“咚”黑暗的樓道亮起了一束昏黃的光,林胥趁著光將鑰匙插進門眼裡。開門進去,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味,林胥倒也不急不忙,將背上的書包放到門旁邊的櫃子上,又進臥室拿了一個醫藥箱。
走到客廳沙發旁,原來沙發上正躺著一個人。林胥坐到沙發上,看著那人,似是正檢查他傷到哪裡?
他將那人的手拉起來,血正順著手往下滴,地上已經有了大片血跡,也不知是傷的有多重。
林胥從醫藥箱中找出了給傷口消毒棉簽,剛碰到胳膊,那人就“撕”的一聲睜開了眼。
林胥撇他一眼“醒了?”男人緩了一會兒道“廢話,難不成盼著我醒不過來?”
“這倒不用我盼,照你這樣早晚都能把自己給玩死”
“怎麼會這點小傷死不了。”那人“嘿”的一笑,又轉頭道:“再說了,我這人命大,死不了。”
林胥將手上的棉簽用力一按,伴隨著男人的慘叫聲說“死不了?荊意,你命可真大。”
“林胥,你TM輕點,疼死了”
林胥“呦”的一聲“知道疼啊?不是死不了嗎?”
“我再不怕死,我也知道疼啊,快,鬆手。”
林胥鬆了手,荊意也不鬨了,仿佛剛才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
“嗯……胥兒想吃什麼,我來做。”
“你這手,還想做飯?”
荊意疑惑:“怎麼不能?你也太小瞧我了。”
“走。”說道林胥就拿起書包往門口走去。
荊意追上:“乾什麼啊?”
“去醫院,你走不走?”
“我……”荊意瞄了一眼林胥,瞬間如小雞仔般乖乖跟著林胥去醫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