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會。”

“我不信。”

“那我就做給你看。”

比佑被曆程的話噎住，猶豫了一秒，說：“我不喜歡你，我喜歡的是齊贏，你知道的。”

曆程笑了笑，神色嚴肅起來，將比佑壓在床上，說：“比佑，我不在乎你喜不喜歡我，我喜歡你就夠了。”

“你隻是感激我而已，感激我幫你查曆晴的案子。”比佑偏過頭，不肯直視曆程。

“你在審判我，審判我從未有過的想法。”曆程懲罰性地咬了咬比佑的耳朵。

“我沒有。”比佑說，但有些底氣不足。

“時間會告訴你這是感激還是喜歡。”曆程看著比佑的眼神充滿了占有欲，說：“彆生氣了，今天師傅罰我，回來晚了，沒有帶你出去過聖誕，以後補上好嗎？”

比佑沒有說話，他並沒有為這個生氣，他隻是對曆程莫名其妙的喜愛感到不安，他是在生自己的氣。

曆程從口袋拿出一塊手表，手表中央是一隻紅臂風硯碟，又被叫做“空氣精靈”，指針轉動，翅膀也會跟著扇動。

曆程把手表戴在比佑的手腕上，然後握住比佑的雙手，獻上自己的吻，說：“聖誕快樂。”

“我不能收，太貴重了。”比佑皺了皺眉，想要摘下來。

曆程按住比佑的手，吻了吻比佑，岔開話題說：“宣布一個好消息，我贏了，曆寒江輸了。”

比佑終於露出笑容，說：“恭喜你。”

比佑一直擔心曆程會輸，但是現在他終於能放下心來。比佑主動吻上曆程，低聲說：“聖誕快樂。”

曆程饒有興致地看著比佑，問：“隻有一個吻嗎？我想要彆的聖誕禮物。”

比佑猶豫了半刻，說：“隻要你想要，我什麼都願意給你。”

曆程很滿意比佑的回答，他不再逗弄這份禮物，虔誠地拆封，感受這份獨屬於自己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