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皎詫異的看向不遠處,那裡停著一輛銀白色的阿斯頓馬丁。
樓遲月就在裡麵。
霍不渝給樓遲月打電話:“喂,樓哥,我已經到了,你在哪?”
阮皎清晰的聽到樓遲月好聽的聲音從手機裡麵傳出來:“我在門口,那輛銀白色的車。”
霍不渝一轉頭就看到了停在自家車旁邊的超跑,他羨慕的說:“我看到了,我就在你旁邊。”那輛車他求了他哥很長時間,他哥都不答應給他買。
樓遲月握著方向盤詫異的轉頭,果然在左邊看到了一輛黑色的奔馳。
霍不渝熱情的了下車,阮皎隻好跟著他。
樓遲月透過車窗看到了許久未見的霍不渝:這人和以前沒有什麼變化,除了一頭紅色的頭發。這個發色看起來傻兮兮的。
跟在霍不渝身邊的阮皎清晰的聽到了那句【看起來傻兮兮的。】,他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
霍不渝確實看起來智商不太夠的樣子。
霍不渝走過去敲了敲樓遲月的車窗咧著嘴說:“樓哥,好久不見了!”
樓遲月降下車窗,露出那張讓人驚豔的臉,他桃花眼含情般看著霍不渝:“好久不見了。”
霍不渝被他看得心頭一跳,隨後,他想到:果然書上說得都是對的,桃花眼哪怕是看著狗都顯得含情脈脈的。
樓遲月剛想下車下一秒就看到了霍不渝身後的阮皎,他悄悄的眼睛一亮。
不過,樓遲月拿著墨鏡,整理了一下袖口,風度翩翩的走下車,他越過霍不渝直直的看向阮皎:“這位是?”
他穿著一身休閒西裝,白襯衫的領口被解開了兩粒扣子,露出白皙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靠在車上衝著阮皎笑,桃花眼熠熠生輝,那模樣就像一個調戲小姑娘的花花公子。
如果阮皎沒有聽到他心裡在想什麼的話【怎麼又遇到他了?】
【我要不要擺一個帥氣的姿勢?】
【咦,他怎麼還不看過來?】
阮皎:……
霍不渝雖然奇怪為什麼他們一見麵,樓遲月就好像孔雀開屏一樣,他老老實實的回答樓遲月的問題:“哦,他叫阮皎,是我哥給我找的保鏢。”
樓遲月驚訝的看著阮皎:這人保鏢?他這清瘦的小身板看著不太可能吧?
阮皎:“嗯,我是來保護霍小少爺的保鏢。”
樓遲月聽到阮皎主動同他說話,他立馬自我介紹:“我叫樓遲月。”
“你的皎是那個皎?月出皎兮的那個皎嗎?”
阮皎沒有想到他會知道這個詩,而且他確實說出了自己名字的出處。
前世的阮皎也是一個孤兒,並沒有人會關心一個孤兒的死活,他小時候並沒有名字,後來被師傅撿到,他師傅那個粗心大意的,也沒有想到給他取個名字。
他的這個名字還是他再大一些識字的時候,自己取的。
至於姓氏,那是他師傅的。
阮皎驚訝的看了樓遲月一眼,然後點點頭:“是。”
樓遲月彎著桃花眼說:“很好聽,也很適合你。”
他的語調微微向上挑,尾音很輕,帶著些許的曖昧的氣息,但是阮皎聽到了他的心聲。
【原來他叫阮皎啊,這個名字和他的遲月還挺配,說起來我的名字也是出自“月出皎兮”這句詩。】
心音的聲音小了不少,在阮皎聽起來還有點模模糊糊的。
阮皎聽到後想:遲月,遲到的月亮,所以是盼月出嗎?這麼一想,他們兩個的名字確實挺有緣。
霍不渝看到樓遲月的時候就想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隻是被樓遲月靈活的給避開了。
樓遲月極其嫌棄的對他說:“離遠點。”
霍不渝也不是第一次被這麼對待,因此他也沒有生氣,他隻是笑了笑說:“樓哥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喜歡和彆人接觸啊。”
【還好躲過去了,呼。】樓遲月在心裡長舒了一口氣。
但是他麵上依舊是那種漫不經心的表情,阮皎按著宛如精分的樓遲月心想:理解,在這個世界上生存,誰不是戴著麵具呢。
雖然這人有點過分精分了。
這兩位大少爺去了他們之前常去的地方。
霍不渝經常在這裡玩,這裡自然備著他的馬術用具,樓遲月自己帶了,但是阮皎卻沒有。
阮皎看著認真討論他該怎麼辦的兩個人誠懇的說:“其實我可以不去的。”
樓遲月首先說了:“不行。”
【其實我還挺想教你騎馬的啊,如果你不玩的話怎麼辦?】
聽到這句話的阮皎再次:……
霍不渝也跟著說:“不行啊,我們兩個去玩讓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看著算是什麼?”雖然才認識阮皎不過半天,但是因為他單方麵和阮皎分享過八卦,所以他現在已經把阮皎當成自己兄弟了。
哪有自己去玩,讓兄弟在一旁看著的道理。
他的騎馬裝倒是有多的,但是他比阮皎矮了一頭,阮皎穿他的並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