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夫人也是自小在京市長大的,後來,因為家裡公司的原因,她才來到了國外。
但在心裡她還是眷念自己的祖國,眷戀自己的家鄉的。
眼下兒子回國,還知道給她拍些照片,還是很有孝心的。
樓夫人眼中剛閃過笑意,下一秒,他就看到一張照片上有一個拿著花的男孩子。
眉眼間清冷漂亮,和他兒子比都不差多少了。
她當即又仔細看了幾眼:咦?這就是他兒子發過來的啊?
她兒子以前的朋友她都見過,這個青年倒是第一次看見,難道是他兒子新交到的朋友?
不對啊,她兒子不是才回去沒幾天嗎?這麼短的時間,他是怎麼快速交到一個新朋友的?
樓夫人這邊還沒有想明白,那邊樓遲月的消息就已經到了【媽,最後一張照片我不小心發錯了。】
樓夫人好奇的問道【照片上的這個人是誰?】
樓遲月那邊很快回複【我的朋友。】
樓夫人沒想到那個青年真的是樓遲月的朋友,她當即驚訝道【你這麼快就交到新朋友了?】
樓遲月語氣彆扭的道【什麼叫這麼快,我以前隻是不想和那些人交朋友,其實,我還是很擅長交朋友的。】
樓夫人也不拆穿自己的兒子,她問【你今天是和朋友一起出去玩的嗎?】
樓遲月想:雖然他們兩個是偶然遇到的,但是也算是一起出去玩了。
於是他回答【嗯。】
樓夫人:自己那個寧願自己宅在家裡拚模型,也不願意出門的兒子有朝一日居然會主動和朋友一起出門了,真是稀奇。
不過,樓夫人還是很樂意看到自己兒子多交朋友的,照片上的那個青年,眉目清正,一看就是一個品行好的人。
後來,樓夫人越想越不對勁:不對啊,既然是朋友,那那個青年手中為什麼要拿著一枝花?
她趕緊喊來正在書房工作的老公:“老樓,老樓,你快過來,咱兒子說不定是有什麼情況了?”
樓爸聽到還以為自己兒子出了什麼事,結果,他一聽樓母的解釋,那雙和樓遲月相似的桃花眼裡閃過一絲無奈的笑意。
“我還以為是阿遲出了什麼事呢?”
“說不定是人家自己喜歡花呢?”
樓母這樣一想也對:“唉,我這不是希望咱兒子能夠儘快找到一個對象嗎?”
“這小子和咱們出櫃後,我也接受了他喜歡男人這個事實。”
“隻是,你也知道,他身邊人平時玩的有多過分,我這也是怕他也跟著胡來,這不是想讓他儘快定下來嗎?”
樓父:“唔,我倒認為這個完全不用操心,咱兒子那個人在這方麵還是可以讓人放心的,他是絕對不會隨意發展……”。
樓父想了一下才說:“嗯,隨意發展男男關係的。”
樓母:“你說得對,咱兒子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連個初戀都沒有,他也沒那本事亂搞什麼男男關係。”
樓遲月不知道自己爸媽對自己的吐槽。
他把自己拍的那幾張照片用家裡的機器給洗出來,然後,仔仔細細的排好,放進了他裝模型的箱子裡。
麵前的桌子上還擺著那杯快要喝完的奶茶,樓遲月伸出手捏了捏吸管上麵的心。
阮皎雖然說是霍不渝的保鏢,但是他也就是隻在霍不渝去見季小葉的時候才跟著他。
而霍不渝這個中二青年,他就是那種典型的玩樂第一,戀愛第二的那種人。
因此,他去見季小葉的時間也不多。
更何況,阮皎想到上次他見到季小葉和陸爵時,那兩個人的樣子,他們八成是要和好了。
這種古早文就是這種套路,主角永遠在吵架,但是吵架後,很快就會原諒對方。
阮皎想:看來霍不渝離失戀傷心不遠了。
因為這樣,阮皎的時間還算靈活。
他上午去藝術館站崗,下午去咖啡館打工,空閒的時候還去公園做模特。
因此,這三天,阮皎也是磕磕絆絆的活了下來。
但是,這樣一來,他也就隻剩下一天的生命值了。
係統【你手裡不是還有五萬塊錢嗎?快點充值吧。】
阮皎:“你說為什麼錢就是留不住呢?”
係統【因為生命是無價的,你能用錢買到無價的東西就該知足了。】
阮皎:“我怎麼覺得你最近活潑了不少呢?”
係統的聲音依舊是機械感十足的【沒有,宿主是否充值。】
阮皎:“衝。”
係統【已付款,係統到賬五萬元。宿主當前生命值三天十二小時二十四分鐘十五秒。】
阮皎看著這個數字內心沒有什麼波動,反倒是係統忍不住說【宿主,你這樣一天一天的加生命值,你真的不害怕什麼時候自己沒錢了,就死了?】
阮皎:“我以前是習武的,聽我師傅說,我們這一支在很多年前是道家的,你知道道家有一句真言叫什麼嗎?”
係統對道家沒有什麼了解,但是這不妨礙它覺得阮皎說得話很高深,連帶著它對那什麼真言也很期待【什麼真言?】
阮皎一字一頓的說:“道法自然。”
係統【啊?】
阮皎解釋道:“這也就是順應自然。”
係統隱約覺得自己懂了【你的意思就是,不用著急錢的問題,慢慢來就行。】
阮皎:“嗯,就是這樣。”
係統【……】
阮皎安慰它:“急也沒用啊,我現在這種情況除非天上掉錢,但是你覺得這可能嗎?”
係統【不可能。】難道它馬上就要經曆事業上的第一道滑鐵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