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聽說你今兒罰了令妃?”
令妃的事一出,弘曆沉默了一陣,便心情很好的送了些東西給令妃。夜幕降臨時,他就來了阿箬這兒,低聲詢問道。
阿箬:“嗯,怎麼皇上是來興師問罪?”
阿箬挑眉看向弘曆,一副你明知故問的表情讓弘曆有些心虛。
弘曆:“沒有,朕隻是覺得你沒必要為了這等小事生氣,免得傷身。”
弘曆把阿箬攬在懷裡,不去看她的眼睛,小心翼翼的道。
阿箬:“這可不是小事,厄音珠身份不低,皇上如此草率的寵幸了人家,也不怕人家蒙古親王有意見。”
阿箬把玩著弘曆衣服上的龍紋,頗為幽怨的說道。弘曆聽了,心裡是既高興,又忐忑。
弘曆:“朕確實是糊塗了,那阿箬有沒有什麼補救的方法?”
弘曆親了親阿箬的耳垂,虛心求教。阿箬不雅的翻了個白眼,緩緩說道:“臣妾也不知道,不如早些回宮,找個借口升豫貴人為嬪,順便把冊封禮辦了。”
弘曆:“也好。”
弘曆點點頭,便目光灼灼的看向阿箬,把阿箬都看的不好意思了,他才哈哈大笑的抱起阿箬往床榻走去。
另一邊,衛嬿婉回到帳篷,看著皇上送來的東西,眼神閃了閃。
她原以為皇上晚上會來看她,便故意忍著痛,隻簡單的塗了些藥,沒有找太醫。
春蟬:“娘娘,皇上去皇貴妃那了,今兒怕是不會來了。”
就在衛嬿婉想好該如何賣慘時,春蟬的話把她氣的心絞痛。
春蟬:“娘娘……”
春蟬見衛嬿婉似乎喘不上氣來,連忙叫王蟾去請太醫。
永琳:“哥,我今兒親眼看到他去聯係了博爾濟吉特的一個勇士。據說,那個勇士喜歡皇阿瑪新封的豫貴人。”
永瑄:“那你可查清了他們要做什麼。”
永琳:“沒有,這裡畢竟不是京城,行事總要謹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