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令妃,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衛嬿婉:“皇上,臣妾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臣妾與皇貴妃素來沒有恩怨,臣妾根本沒必要害她。”
衛嬿婉哭的動人,言語間,又提及自己生的幾個孩子。弘曆眼裡閃過一絲猶豫,畢竟從王蟾的口供來看,這事與衛嬿婉確實沒關係。1
永瑄:“皇阿瑪,王蟾畢竟是令妃娘娘的人,兒臣以為,即便這事與令妃娘娘無關,也是令妃娘娘禦下不嚴導致的。”
永瑄一見弘曆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打算放過衛嬿婉了,他歎了一口氣,上前道。
弘曆:“說的不錯,那就降令妃為答應,禁足三年。”
弘曆見永瑄站了出來,心裡有些不好意思,便嚴厲道。
衛嬿婉:“皇上,臣妾……”
弘曆:“此事無需再說,進忠,送衛答應回寢宮。”
進忠:“諾。”
進忠拉著衛嬿婉離開,一路上,進忠都沒和衛嬿婉說過一句話。
衛嬿婉:“進忠公公,求求你,求你幫我一次,我求求你了。”
就在晉中要走的時候,衛嬿婉終於給自己做好了心裡建設,跪下求進忠。
進忠:“誒呦,衛答應可是折煞奴才了,奴才哪有本事啊?”
進忠給了衛嬿婉一個譏諷的眼神,湊到她耳邊說道:“其實奴才一直是皇貴妃的人,隻是她從前不願爭,奴才這才扶了你出來,與嫻貴妃作對。”
進忠:“奴才告退。”
衛嬿婉:“哈哈……”
進忠走後,衛嬿婉仔細想了想,好像確實如此。她與進忠鬨翻,就是在阿箬當上皇貴妃之後。
春蟬:“主兒……”
春蟬扶起衛嬿婉,衛嬿婉幽幽的看向遠方。她輸了,輸的真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