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琴酒說,他蹲下舀起一桶水拎在手裡,“走吧。”
“好。”降穀零不動聲色應下。
他再次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確定並沒有值得會被嚇到飛起的事物,默默記下了這個地點。
降穀.很擔心一些同學的精神狀態.零。
湯在鍋中咕嚕嚕地冒著泡,降穀零用湯勺慢慢攪著,從樹林裡采摘回來的食物彙成一鍋雜燴湯,感謝有先見之明的萩原研二提供的調料,在此刻,你是我的神!(那種語氣)
【說起來不覺得奇怪嗎?那條舌頭。】
躺在床上的時候,琴酒突然聽見紅方係統說。
很少見嘛,在任務以外突然找他說話。
【怎麼會呢?阿琴,你知道人家從來對你一心一意,從前人家隻不過是害羞。】
謝謝你,yue了。
【乾嘛呀,啊,你聽,有聲音呢。】
琴酒凝神屏氣,周遭寂靜一片,隻有降穀零睡著的呼吸聲。
【彆不信嘛,下麵可熱鬨了,你去看看?】
?
他下了床,如紅方係統所言走到窗邊一看。
好家夥這是在乾什麼?
窗外的樹林中密密麻麻地睜開眼睛,盯著這座唯一的屋子在瞧,見有人走到窗邊,眼睛顫動了一陣,左右搖晃著互相看了看,又閉了起來。
樹林恢複了原狀,似乎剛剛所見到的一切都隻是他的幻覺。
怎麼可能啊!怎麼可能當做從來沒有發生過!
【根據係統檢測,裡麵有很微弱的紅珠反應,很值得上前一看哦。】
你在乾什麼?這種狼外婆哄小紅帽的語氣。
【不是狼外婆,是紅方係統。】
去夜晚的樹林簡直就是送死,怎麼可能會有笨蛋上這個當…
喂!那不是諸伏景光嗎?你跑進去乾什麼?你是笨蛋嘛?!
他雙手都扒在窗口,眼睜睜看著年輕的蘇格蘭走進了樹林裡,像看見羔羊把自己送進狼群。
“柔軟的羔羊”已經走進了危險重重的樹林裡,他,作為羊群的冤種牧羊犬…呸,是狼,也就隻能跟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