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您怎麼到妾身這來了?您看這,這妾身這裡都還沒來得及梳洗打扮,竟讓貝勒爺您看了笑話,還請四爺恕罪!”
宜修聽見值守的太監來報胤禛來了她的院子,驚訝的和剪秋對視一眼,隨後由剪秋扶起身向外走去,剛到正堂胤禛就進來了,因著今天除了柔則那裡,後院眾人又不用天天到她這個側福晉的院裡請安問好,本想著胤禛會被柔則絆住腳不會來她這輝和院,就沒仔細打扮。
簡單的小兩把頭斜插一隻耳簪兩朵小巧的寶石月季若乾絨花,一件瓜瓞連綿水紋樣的青白常服,項圈壓襟瓔珞手環一件不剩,妝造也還沒來得及上,自從宜修懷孕以來,就沒怎麼化過妝,隻有在胤禛來時薄薄的打層底妝,這樣子的宜修胤禛從沒見過。
宜修見胤禛沒說話,自我反省是不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暗自思量,該不會她做的手腳胤禛給發現了吧!
不能啊!
剪秋不是說這尾巴都清理乾淨了嗎?
看看情況再說!
不管怎樣,先請罪,故意扶著肚子,拉住剪秋的胳膊就要給胤禛行禮請罪。
四阿哥這才回神。
“側福晉這是請哪門子罪,也怪我竟來的這般早,擾了宜修你的清夢,剪秋,趕緊將你的主子扶好坐好”
說著,向宜修走去抻開衣袍做到了坐塌上首,朝著身旁的榻子揮揮手,示意坐到他旁邊來。
宜修見狀,心下微鬆一口氣,看來沒事兒,緊緊攥住剪秋的手臂也逐漸放鬆下來,麵不改色的朝胤禛莞爾一笑,順勢榻子另一邊,嬌俏的朝著胤禛看了一眼:“四爺怎麼大清早的就來妾身這裡,您看您都不打聲招呼,妾身這一身蓬頭垢麵的樣子豈不失了禮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