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整天就知道勾著四爺到她院子裡去,又唱又跳平白辱沒了自個兒的身份,還是大家出身的嫡女呢!
還不如那勾欄瓦舍出來的姑娘呢!
人家好歹還知道遮上一層遮羞布。
誰家好姑娘的名聲不是溫雅賢淑,琴棋書畫,宜家宜室的,哪像他們的柔福晉竟是以歌舞出眾而聞名於整個京城。
有的要些矜持臉麵哪怕在想著要引起胤禛的注意的她們都羞於與之柔則為伍,除了那些實在是顧不得這些也不在意的兩三隻小貓的往柔則院子裡湊,企圖能引起胤禛的一絲注視,有的成功了,有的或許是失敗了!
成功的贏得了胤禛那兩三天的青睞,隨後便被之拋之腦後,又重新回到柔則的那裡。
事後也被柔則那個小團體給排擠在外。
到時候真是哪哪不是人,柔則那裡進不去了,宜修這裡的一眾人也看不上眼,夾在中間真是夠人難受。
最後隻能重新沉寂在這後院裡,成天數著院裡的葉子花朵看著院門口盼日子。
宜修看到這裡真的很不理解,掙胤禛那根公用爛黃瓜有什麼意思的?1
她或許沒在她的身份位置上待過,她無法感同身受的理解她,了解她身後無可奈何,有什麼她必須要與之爭奪的。1
宜修她看著後院眾人的發生的鬨劇隻能歎歎氣,吩咐著管事彆再衣食住處待遇上虧待了他們。
其他的她也是真的無能為力了。2
想到這,宜修捋了捋手中的帕子,看著底下坐著的眾人一臉沉靜的看向她。
就在那裡安靜的等她發話。
一個個,跟在模板上丈量過一樣,身形體態禮儀給有不同,但底子上卻都如出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