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胤禛這事所幸有驚無險的在康熙那裡輕輕過去了。
也不是沒有懲戒,對著胤禛就是一陣狗血淋頭的輸出,最後擼了他身上的職,讓他待在家裡好好反省。
這是第二次。
胤禛第二次被康熙斥責與思過了,前一回,還是因為柔則。
這一次是因為著了八爺那派的算計。
胤禛他是沒事兒了,可倒是讓宜修不爽起來。
你說以前胤禛每天雷打不動的上朝辦公,直到宮門落鎖才回來,就是吃飯睡覺休息,除了必要的休沐時間,整個親王府都是一片寧靜祥和的氛圍。
結果他這一有空了,後院裡的幺蛾子也慢慢隨著他的閒賦開始有了苗頭。
大小糾紛也都開始起來,少不得要宜修她出麵來回調停。
畢竟她的身份職責就是乾這個的。
“剪秋,你說說這整天的就一天天的跟吃飽撐得似得,一點都不讓人省心,這個月瓷器料子,茶碗花瓶都消耗了不少。”
宜修對著賬簿,又看到了一項因著後院裡有人吃醋而又報廢了一批瓷器時,搖著頭無奈的對著剪秋吐槽。
剪秋做到一旁的小機上打著絡子,聽著宜修的抱怨。
“哎對了,剪秋“宜修忽然想到現在京城外邊三三兩兩的有出痘疫的風語傳的滿城,雖說隻在京郊有聽聞染上了,京城到沒聽說,不過她覺得還是得提前防範起來。
“我聽說外頭京郊那爆發了不小的痘疫,雖然京城到沒聽見什麼風聲有人得,但是咱們還是得提前準備著,雖說現在弘暉他們幾個小孩子都沒怎麼出過府門,但這府裡人員交雜,進出往來的誰知道會染不染得上什麼臟東西,到時候在一個沒注意在給帶進來,要是到時真給染上了那就真是不好了。”
剪秋一聽,心裡一尋思宜修說的,是這麼個理兒,趕緊放下手裡的絡子起身“福晉,您說,奴婢這就去準備著,還有弘暉阿哥哪裡,您看....”
“最近這幾天,你拿著我的手牌去告訴府裡采買辦還有那些進出探親的,為了以防萬一就先讓他們忍一忍,平時出去就派這麼一兩個代表去就行,可彆忍不住了給我偷偷摸摸跑出去,到時候要真是帶回了什麼臟東西,使著滿府上下的大小主子的健康要是出了差錯,那他滿門老小就彆想在這京城地界上混了!”
剪秋聽後,領著宜修的口諭出去辦去了。
宜修心裡不怎麼得勁,心裡老是嘣嘣直跳,像是有什麼不好的預感。
宜修努力的平複心裡的不虞,搖搖頭接著看起了賬本。
賬本上密密麻麻的字眼,看的她就是一陣眼暈,越看越憋屈,心裡就是一陣煩悶。
索性啪嘰一下將賬本合上丟在一旁,端起茶杯猛灌了兩口茶,狠嚼了兩口點心,嘴裡的口欲得到了滿足,心裡的那點煩躁也漸漸平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