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苗格格那裡有動靜了!”
剪秋走到宜修身邊,順手接過了宜修遞過來的剪子,輕聲回稟著從苗格格那裡遞來的消息。
“哦?苗氏能忍了這麼久才動手,我還以為她認命徹底沉寂沒落下來呢!”
“那福晉您看咱們是不是要.....”
宜修擺弄著架子上的花草,看到朵朵微顫的菊花骨朵有一處不是和諧,從剪秋手裡又拿回了剪子,哢擦一下,一個待開的花苞被無情地連根折斷。
“告訴咱們的人彆插手,另外苗格格那裡也彆管了,估計王爺那,他心裡也是有數的,左右輪不到咱們。”
宜修語氣沒有波瀾,說道後一句時,不可微查的停頓了一下,隨後立刻恢複了過來,沒讓剪秋發現端倪。
剪秋點頭知曉,和宜修看起花。
“給花草房的管事說聲,這花不錯,在不久就重陽了,給各院的小主那裡都分上幾盆,添添喜氣。”
“是,奴婢這就叫人去知會一聲。”
剪秋順著宜修的手看去,是今年花草房裡新進的‘赤線金珠’管瓣為紅,先端是金,這還是沒有完全展開的花苞,要是完全盛開,又是何種風情。
“奴婢嘴拙,此菊身姿品格正配福晉您的高潔風尚。”
剪秋看著宜修手撫著的菊花盆栽,又看看宜修,忽然讚歎道。
宜修詫異,驚奇的看向她:“剪秋你又何時學會這些溜須吹捧的話了?”
剪秋見著宜修精怪的樣子,笑了笑說:“奴婢說的都是實話。”
“你啊!”
宜修嬌怪的看向剪秋,主仆兩個相對一笑,隨後便開開心心的一起整理起花花草草,陶冶情操打發時間。
此時,柔則院內。
“如何,我給額娘的信是否安全的送出去了。”
柔則慘白著臉,虛弱無力的靠在床上,整個人看起來瘦弱無比,一點也不賦當初眉目如畫,我見猶憐的風采。
自打柔則她強行用藥懷上了身孕,這身子一天天肉眼可見的消瘦下來。
還沒坐穩胎便開始見起紅來,□□一度崩漏不止,她不知喝了多少的苦藥汁子才勉強的將這腹中胎兒保了下來。
她心裡引有預感,她這胎不會好了。
可她還是想著儘力一搏,她什麼都沒有了,德妃姑媽好像是放棄了她,就連烏拉那拉府都有些不聽她的使喚了,她心中惶恐不安,生怕連最後的一根稻草她都抓不住。
“孩子,你可要挺住,你可是額娘最後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