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那以後她和柔則之間便慢慢疏遠起來,那年,她好像是有六歲吧!
從此,柔則是她的那拉氏的嫡長女大格格,而她就是那個默默無聞,慢慢隱藏自身的透明人二格格。
宜修不知道當初到底是對是錯,一個決定,沒想到竟然改變了兩人的。
事已至此,還有什麼方法可以補救?
宜修無奈的搖搖頭,迎著刺眼的光,出了了柔則的院子。
那邊,沉寂在床上的柔則睜開了眼,眼淚無聲的慢慢流了下來。
她的頭看向了宜修離開的方向,張張嘴,沒有說出聲。
我聽見了。
這些宜修都不知道了,當晚,宜修便接到了柔則歿了的消息。
宜修當時愣在原地不知所措,還是剪秋出手晃醒了她,宜修這才回過神。
“你說柔則歿了?”
剪秋低著頭看了宜修一眼,最後輕輕點了點頭。
“福晉節哀!”
剪秋看著宜修這樣心裡也不是滋味,看來福晉和柔福晉在最後見麵的時候釋懷了。
既然斯人已逝,以前的過往糾紛也都隨風飄散不好再翻出來盤舊賬,既然她家福晉不在意,那她便隨福晉的意願不去追究。
宜修看著眼前的飯菜眼前突然浮現起柔則那瘦骨嶙峋的模樣,她忽然就沒了胃口,她不知該傷心還是釋義。
“都先撤下去吧,晚間我吃了兩塊點心,我還不餓!”
宜修無力地擺擺手,剪秋無法,指揮著布菜太監撤下席麵上了兩碟好克化的點心,以防宜修到時候餓了,好及時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