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那機靈的去壽康宮求了太後出麵才稍加緩和。
胤禛看著如此局麵,震怒不已,坐在延禧宮正殿一臉沉鬱之色。
東配殿裡富察貴人的叫喊聲不斷,因為事發突然沒有好好準備,宮女慌亂,好幾次進出門端水換水都撞到一起。
“華妃行事真是越來越糊塗!”
胤禛沉著氣,坐在塌子上說道。
宜修吩咐打點好其他的歎息一聲。
這時蘇培盛進來通報,說華妃現在正脫簪待罪跪於延禧宮外。
“她現在來乾什麼,這個毒婦!”
胤禛大喝,一把將手裡的珠串摔向地麵,玉珠瞬時散亂一地,七零八落的滑落到各個犄角旮旯裡。
沒有理會,任華妃如何跪著,事情已經發展到如此,現在後悔,晚了!
富察貴人受驚,又累了一天,宮口遲遲打不開,整個人被曬得也沒什麼力氣,隻能在那裡被疼的哀嚎。
這胎遲遲不落,時間久了,大人小孩都玩完。
太醫顫顫巍巍的上胤禛這裡稟明實情拿主意,看是不是開些催產的藥劑給富察貴人灌下。
雖有些風險,但總比什麼都不做些強。
胤禛閉眼沉重點頭,太醫得令,退下去煎藥。
該不說是太醫,開的藥見效就是快,不過幾個時辰,加上穩婆手法得當,富察貴人急產誕下一位小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