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流放路上的不知凡幾。
去完信,額敏胸有成竹,給宮中的瓜爾佳氏寫信一切穩妥,讓她抓緊懷上個皇子才是要緊。
大概,天真的不會隨人願。
溫實初隨診出宮到了一個老牌子國公家裡看診,期間他們的閒聊中的隻言片語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家老牌子家族曾因當時的太子妃一事有了嫌隙,兩家都是看不得對方好過得,從一開始小磨小擦,到如今的相看兩厭。
經過兩代人,從修路造橋互不相讓到朝堂上的不屑互噴。
前段時間還因為瓜爾佳氏的一個小輩額敏被皇上嗬斥還高興了好一陣,結果就接到了趕往盛京交接差辦的來信。
那瓜爾佳氏好像在邊防披甲人那再找一個從京城發配到寧古塔的罪奴。
交接人不敢輕易決斷那瓜爾佳氏要乾什麼,所以來信一封給京城問清緣由是否插手破壞。
溫時初小心打聽,心中隱約覺得不妙。
瓜爾佳氏!
莫不是甄伯父?
小心求證,心裡的答案莫約對了六七成。
溫時初不敢耽擱,施完針開完藥,便匆匆趕回了太醫院。
內心焦急,確實不得其法,太醫進宮都是有規矩,不是你想進就想進,除了請平安脈便是主子娘娘得病需要尋醫問藥。
溫時初隻能乾著急的等待。
就怕晚了些時日,瓜爾佳氏就會得手,甄伯父就會因此喪命,到時候,那嬛兒該得多傷心。
林藪看出了溫時初的焦慮,便不著聲色將其他太醫調遣到宮外給那些勳貴宗親看病,請安脈一事就交給了溫時初。
看著溫實初焦急莽荒的背景,林藪嘴角毫無察覺的笑笑,隨即一閃而過恢複正常。
“將這打掃乾淨,這些藥渣也不要扔,曬乾磨粉漚肥施在花上,再是最好不過的花肥了。”
林藪叫來打雜目吏,指著藥吊子裡的藥渣吩咐著“記得留下一些做備份,以便以後方便查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