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代言 貼心的係上一個蓋住試卷大半……(1 / 2)

橋頭樹下 安陽和 8281 字 9個月前

坐在床上摩挲著手機,不小心撥通了電話,響了幾聲對麵就傳來困倦的聲音:“喂,怎麼了嘛。”

沈洛被嚇了一跳,連忙出口否認道:“沒事,就是不小心按到了。”

安鬱本來已經合上了眼被吵醒之後就倍感精神坐直身子想和他聊,但現在時間太晚了還是放過了他:“不早了,快些睡吧。”

沈洛帶著些撒嬌的意味說:“可是我有點睡不著。”

安鬱聽著他的聲音心立刻就軟了下來,笑的寵溺,說:“那怎麼辦?”

沈洛望了望外麵早已漆黑的天,說:“我想見你,就現在,你有空嗎?”

驚喜來的有些突然安鬱“啊”了一聲才接受到信號,試探性的又問了一句:“現在?”

“嗯。”沈洛懇求的問:“可以嗎?”

“等我。”安鬱掛了電話就探頭探腦的看著外麵空蕩蕩的,拿起鑰匙就往車庫走,按照上次的的記憶找到了沈洛家。

沈洛掛了電話一陣冷風從窗戶的縫隙中滲進來,直叫他打了個寒顫,心裡突然很愧疚不想讓他這麼冷的天出來受凍,但也不好意思讓他彆來了,隻能躡手躡腳的踮起腳尖,連臉都在用力壓低聲音,出來之後就更後悔了,外麵狂風不止,過了很厚的棉服還是汗毛直立。

今天很冷但街上的人隻多不少,他們手裡攥著一把煙花,點然後映在臉上,給這個寒冷的冬天添了幾分幸福,張嘉晟為了和江望舒一起去玩,特意來到她的家門口接她。

江望舒本來是不想出來的,可是在家呆了好長時間,沒有人和她聊天,無聊的緊,張黎想讓張煒約她出來,可江望舒借口說自己怕冷,推掉了他的好意,張黎也沒有強迫她,而是整天和任豪在一起,張嘉晟也是軟磨印泡的才把她約出來。

當江撫桑問她的時候,她不敢說的太多,怕說多了露餡,隻說是和朋友出去玩,江撫桑看這麼晚了就讓她小心點。

出來之後心裡還覺得有的對不起媽媽,騙了她,直到張嘉晟來之前自己都陷入自責的漩渦中,但張嘉晟的幾句話就讓江望舒心情一下明朗了很多。

沈洛站在路口風不停的鑽進他的衣袖,牙齒打顫的說:“怎麼還不來呀?”

安鬱一拐彎就看見沈洛站在風中淩亂,把車停在他身邊,安鬱在車裡沒感覺外麵的溫度,走到他旁邊,把他的手放進溫暖的兜裡,說:“怎麼不多穿點?”

“誰知道外邊這麼冷,超出我的認知範圍了。”沈洛倔強的說。

安鬱的大衣敞開,被風吹的向兩邊散,然後沈洛就直接抱住了他,耳朵貼在他的胸膛,聽著他熾熱的心跳,安鬱怔愣在原地,隨即也將他牢牢裹在大衣裡,聽著身下的人說:“我很清醒,被這麼冷的風一吹就更清醒了。”

說完停頓了一下然後才接著說:“安鬱,我真的真的好喜歡你,連我自己都會嫉妒的那種。”

安鬱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心跳加快臉頰紅潤,連這幾天的寒氣都一起被驅散了,他認真的詢問道:“真的嗎?”

說話的時候連聲音都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可置信,沈洛說話的聲音突然變得沙啞,然後變得如釋重負:“安鬱,我十八歲了,我的意思是,我成年了。”

安鬱好久才鎮定下來,把他摟的更緊說:“我知道。”

兩個人安靜了許久,安鬱才打破了這一平靜:“本來想等天亮再說的,可有人好像有些等不及了,跟我來。”

沈洛突然覺得有種心思被公之於眾的羞恥,脫離了他的懷抱,看著他預謀已久的笑容說不出話來了。

安鬱轉身打開車門對他示意:“上車吧,暖和。”

沈洛都快凍得說不出話了,坐上車之後才暖和起來,安鬱坐上車就帶他走了,沈洛以為他就是讓自己在車上暖和一會兒,說:“我還要回去的。”

“不會晚的,”安鬱讓他係好安全帶說,“一會就行。”

安鬱帶他來到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蛋糕房,這是一家算是偏僻的店麵,如果讓沈洛一個人放在這裡,估計又是會迷路程度。周圍的人很少,隻有一兩對從這裡漫步的情侶。

旁邊還有一家私人的水果棚,隻要出錢就能進去采摘,但僅限於情侶,裡麵整日如白天,四季都是一個溫度,所以這個地方可以說是遠近聞名,外麵的人都慕名而來,現在隻是快過年了,看守的人也有家,所以春節前後是不對外開放的。

和老板說了一聲,他們就進入了一個小房間,裡麵全部都是做蛋糕的設備,店員帶他們看了很多樣品,介紹說:“這裡就是我們顧客自己做蛋糕的地方。”

安鬱微微一笑,說:“我們自己做。”

這句話很明顯就是不想有其他人在旁邊,店員退了出去,並帶上了門,現在偌大的房間隻有他們兩個人了。

沈洛已經拿著工具開始上手了,蛋糕坯子是店裡提前做好的,一直都在保溫,確保客人拿到的都是熱呼呼的。

安鬱就在一旁看著他,放假之後就沒在見他那個厚重的眼鏡了,原本呆呆地臉現在變的乾淨無邪,此刻還帶有一點認真。

雖然認真,但成品卻是一言難儘,不是這裡少一點,就是那裡多一點,反正就是慘不忍睹,安鬱也沒辦法補救了,隻好換了一個新的,沈洛就在一旁看著他忙活,看來自己真的不適合下廚房。

安鬱先是將蛋糕胚掏一個洞,放進去一些新鮮的水果,然後將奶油均勻的擠在蛋糕坯子上,然後用抹刀抹平整,這時候手一抖就是另一個故事了,在點綴一些其他的裝飾品一個蛋糕就成了,然後他似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在上麵又做起了畫,最後展現在沈洛麵前的就是畫著許多花的蛋糕。

沈洛看著他費儘心思畫的花問:“這是什麼花。”

“紅色鬱金香,”安鬱炫耀般的說,“我很喜歡的一種花。”

“為什麼喜歡。”沈洛問他。

安鬱想了想,說:“因為它是愛情代言。”

聽著這話沈洛此時不敢在麵對手上提著的蛋糕了,連忙遞給安鬱讓他去打包,打包回來之後安鬱麵前的衣服沾了好多奶油,擦也擦不掉。

江望舒覺得在車上待的有點悶,而且覺得頭有點暈,就想下來走走,張嘉晟也把車停下,陪她一起走,一邊走還一邊說這次去的地方。

江望舒一邊聽著張嘉晟在耳邊說話一邊漫無目的的走著,眼睛還不斷亂瞟,突然注意到對麵的車子,有些熟悉,仔細一看,安鬱和沈洛正有說有笑的把玩著手上的蛋糕。安鬱的目光一直在他濕潤的嘴唇上,一張一合的極具魅惑。原本他正看著手裡的蛋糕,突然就被抬起了臉,眼前出現了一張放大了也依然帥氣的臉龐,想說話卻被堵住了,嘴上的力道不輕也不重,足夠讓沈洛傻在原地了。

江望舒本來還在小步的挪動,在看到這一幕後直接停下了腳步,張嘉晟看她停下後盯著一處看,順著她的目光就看到了不該看的。

瞬間瞪大了眼睛,拿起手機拍了照片,嘴裡還念念有詞:“我滴個乖乖,他們……我艸。”

江望舒裝作不知道問他怎麼了,他吞吞吐吐的不肯說,江望舒知道他在擔心什麼讓他放心的說,自己不會說出去的。

雖然隻是隨口說的一句,但張嘉晟對他莫名的相信:“那是我們班的同學,就是那個打籃球特彆nb的那個,叫安鬱,還有一個就是那次我撞了你,是他把你扶起來的,叫沈洛,可我當時也想去扶你的,隻是被他搶先了。”

說到後麵越說越沒有底氣,隻能不停的撓頭,掩飾自己的尷尬,然後就是他們倆互相喜歡。

“互相喜歡?”江望舒有些不可置信的問。

越說張嘉晟越激動,手裡還不停的拍照,“對啊,我們班人都是紅娘,誰也不牽,就牽他倆,雖然沒什麼用。”

安鬱好久都沒鬆開他,沈洛的雙手也環住了他的脖頸,安鬱的雙手向他胸前的衣服探去,沈洛也意識到自己的衣服正在慢慢減少,他雖說有些抗拒,但還是沒有做很大的動作,安鬱從他的下巴一直又走到胸膛,在他頸間戴著的鏈子處停頓了下,然後就咬向了他的肩頭,力氣不大,足夠在他身上留下記號了,安鬱還不忘記把溫度調高,此時沈洛上半身的衣服已經七七八八的,雙手也不知所措,直到沈洛的臉頰通紅,像是喘不上來氣了,安鬱才放開他,沈洛就這麼睜著眼睛看著他,安鬱卻傲嬌的說:“怎麼?”

沈洛張嘴想說什麼,良久才出聲:“沒事,我們回去吧。”

安鬱看著他不斷起伏的胸膛,眼睛慢慢變得不純潔,沈洛連忙攏緊了衣物,催促著他:“快走吧。”

“這麼快就要走嗎?”安鬱委屈的樣子讓沈洛有些心軟。

“我還要回家。”沈洛這句話多少有點委屈,安鬱也不再強迫他。

江望舒見他們離開後轉頭對還在看的張嘉晟說:“我突然有點不舒服,想回去了,我們下次再去吧。”

張嘉晟一聽她不舒服想去買點藥,她搖著頭說家裡有藥,張嘉晟隻好把她送回去了,張嘉晟坐在車裡搖了搖手機說:“這幾天我可能出不來了,有什麼事手機聯係我。”

晃著手機對她道彆,江望舒躺在床上明白了安鬱以前看她的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了,然後拿出手機,相冊被設了密碼,生怕彆人看到什麼,然後映入眼簾的就是沈洛在學校的照片,接水時的、在食堂吃飯時的、考試時的,甚至還有他們迎麵走來時的。

這是她唯一的一張正麵照,其他的都是背影,側臉都很少,這些照片誰都不知道,現在江望舒一張一張都刪了,可手上的動作卻停在了一張背影照片,本人來了都認不出來的那種,想了很久還是留下了,今天的事江望舒已經忘的差不多了至少不想在想起來了。

把沈洛送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開始有點泛藍,如果在拖下去沈以祥就要發現了,可安鬱不想讓他走,然後抱著他說:“有點期待開學了。”

沈洛對於開不開學秉承著開學就去,不開就算的態度:“今年放假早,應該快了吧。”

安鬱嗯了一聲聽話的放開手,說:“快回去吧。”

直到沈洛一步三回頭的進了門安鬱才離開,沈洛膽戰心驚的回了房間,還好沒被發現,突然目光被一旁的盒子吸引,仔細一看這是梁謙昨天給自己的,現在也沒事,就拆開看看,本來以為很輕,沒想到一提還挺沉,不過男人的第六感告訴他這絕對不是個好東西。

打開一看,抿嘴冷笑了一聲從盒子裡掂出一遝試卷,數理化樣樣不缺,怕他們亂位,還貼心的係上一個蓋住試卷大半的蝴蝶結,梁謙的禮物還從來沒讓他失望過。

現在他肯定還沒起來,等他來了再算賬,一夜沒睡沈洛下一秒就要到下去了。

莊毅談戀愛沒有讓家裡人知道,所以隻能偷偷的出來,這幾天全家上下都在關注莊清芙的事所以才能偷溜的這麼順利。

凡微雖然有怨言但也不好說,因為自己還不確定莊毅是隻想談戀愛還是怎麼玩玩,所以不敢亂發脾氣。

蕭明翰那天晚上回去之後,就一直待在樓上不下來,飯也不吃。直到早上才腳步飄浮的下來,和他們說了莊家的打算。

趙卿卿生氣的說他:“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一句願意都說不出來,打一輩子光棍吧你。”

蕭明翰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趙卿卿反倒急了,問他:“所以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願不願意啊,你要急死我嗎?”

蕭明翰也不確定:“我也不知道。”

蕭東承歎著氣說:“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蠢貨,這點事都拿不好主意,以後我怎麼放心把公司交給你。”

蕭明翰心裡現在想有一頭豬一樣亂撞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想的。

倒是莊清芙這邊,沒有一點煩心事,完全不擔心蕭明翰的選擇,仿佛她已經提前預知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