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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這麼說來,一開始雅典娜的聖鬥士們不隻有88件聖衣?”撒加手裡捏著一份羊皮卷,神色古怪。
藍撒也不敢打包票,隻道:【上麵的文字太古老了,我能看懂的也就這麼多……】
撒加不吝誇獎:“那也很厲害了,你差不多翻譯出九成以上了!”
“剩下的,我來想辦法!”
要破譯完那箱子羊皮卷顯然需要一段不短的時間,撒加不能完全靠藍撒來做這事,索性從辦事處調了幾個有語言天賦的教士來專門做這件事。
聖域的改造工作已接近尾聲,在冬天來臨之前,撒加以教皇的身份表彰了那些積極出錢出人出力的教會,賞賜了一堆閃閃發光但並沒有屁用的東西下去。
結果,各地教會送了更多東西回來,不但把之前清空的庫房再次填滿不說,還多出了一庫來。
黑撒都被撒加這種無恥的做派驚呆了。
“你居然這麼大驚小怪?”撒加泡在雙子//宮裡的浴池裡,慢慢啜飲著一杯紅葡萄酒,戲謔道:“你要是當了教皇,隻怕比我還奢靡吧?”
“彆的不說,這雙子//宮的小浴池肯定滿足不了你……”
黑撒語氣古怪地回道:【所以呢,你為什麼不用教皇廳後麵的大浴池?】
“你還真惦記著那裡呢= =”撒加哭笑不得,“一個人在那麼大個的池子泡澡,不覺得瘮得慌嗎?”
“如今聖山上可沒有專門服侍起居的侍從……再說,這張臉也不能被外人看見……”
說到這裡,撒加不由歎了一口氣。
日常分飾兩人實在累得慌,弄得他都快精分了
【你不是想把那些蟲豸都釣出來嗎,不露出點破綻怎麼行?】黑撒陰惻惻地笑了一聲,出了一個餿主意:【比如,以教皇身份沐浴的時候,順手殺個不小心看到你模樣的人……】
“喂!彆把殺人這種事說得這麼隨意,好麼!”撒加滿頭黑線:“我剛才不都說了,教皇廳已經沒有伺候起居的侍從了……那些能進教皇廳的都是負責各處工作的白銀聖鬥士,沒有哪個膽大包天敢來偷看教皇沐浴的!”
【也是……】黑撒遺憾地歎了一口氣,然後癡癡盯著自己水中的倒影,忽然古怪地說了一句:【這麼美麗的身軀,是不應該給那些蟲豸看到……】
撒加:“???”
他怎麼不知道黑撒還有自戀的毛病?
撒加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一瞬間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而正在此時,一陣刺痛突如其來地襲來,仿佛有什麼東西在猛烈衝撞他的識海,撒加幾乎沒辦法控製住自己的意識。
緊接著,藍撒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而黑撒卻沒有半分聲息,仿佛消失了一般。
撒加頓感不妙,忍著頭痛強行控製住身體,起身換好衣服,匆匆前往女神殿而去。
路過教皇廳時,才發現那幾個負責翻譯羊皮卷的教士還在加班,撒加勉強停下了腳步。
看到一身便裝的撒加出現,幾人忙起身行禮。
“閣下,我們翻譯出了一卷文字,您要先看一看嗎?”
“辛苦大家了……”撒加壓抑著不適,微笑著接過那教士呈上來的一遝譯文。
迅速掃了一眼,在看到一個名詞時,撒加原本溫和的神色立刻有了細微凝滯。
“時間也不早了,諸位都早些回去休息吧。”
說罷,撒加依然是微笑著,擺手消除了幾人的記憶,然後讓守衛教皇廳的聖鬥士立刻送這幾個教士下山。
隨後,撒加對剩下守衛教皇廳的聖鬥士吩咐了一句:“你們也都回去休息吧,我去女神殿拜見教皇大人……”
這幾天都是這樣的流程,幾個聖鬥士也沒什麼異議,向撒加行了一禮,就迅速離開了教皇廳。
半晌之後,藍撒才虛弱地出聲了:【發生什麼事了?我感覺不到他了……】
以前他痛恨黑撒的存在,恨不得對方立刻消失,可現在,對方真的沒了回應,藍撒不知怎麼的,居然有些心慌了。
確定周圍已經沒了第二個人,撒加才低聲開口:“小藍,你聽說過毀滅女神和紛爭女神的傳說嗎?”
他手中的的資料上赫然寫著‘特洛伊之戰’幾個字。
嘉米爾,穆公館。
膽戰心驚走過聖衣墳場,看到所謂的穆公館隻是一座光禿禿的石頭塔時,一群小黃金都露出明顯的失望之色。
穆早就站在塔門口等著迎接眾人的到來。
艾俄洛斯一馬當先走過去,摸了摸穆軟軟的頭發,然後把背上那一大堆東西放到地上。
“這些都是童虎老師讓我給你家那位帶的特產……”
穆淡定的表情立刻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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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亞爾迪高高興興上前跟穆打招呼:“穆,好久不見!”
穆連忙擺回溫和優雅狀,跟亞爾迪碰了碰拳頭,笑道:“好久不見,我的朋友!”
“你的家鄉還真偏僻,要不是有大艾哥帶路,我恐怕下輩子也找不到地方呢……”
“畢竟是隱居的地方,不方便讓普通人發現……”穆一邊說著,一邊把眾人引進門,順手拎起艾俄洛斯丟在地上的巨大背包,舉重若輕。
阿布羅狄在後麵看得咋舌:“穆的力氣好大!”
艾歐裡亞和迪斯兩個人居然同時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