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跟我回家。”
隔著欄杆,喬瑟夫對下定決心要呆在牢房裡的承太郎說。
“你走吧,我沒叫你來。”
承太郎果斷拒絕了。
“害你從紐約趕來真是抱歉,不過外公你是幫不了我的。”
為了能夠把承太郎從監獄裡帶出來,同時也讓他提前感受將來會出現的危險,喬瑟夫示意一直站在一旁阿布德爾,隨即,阿布德爾放出了自己的替身。
一番較量後,承太郎還是走出了監獄。
監獄外,看到幾人出來的金發男人向喬瑟夫揮了揮手,走上前和他們會合。
“他也是外公你的朋友?”
見承太郎發問,喬瑟夫一把攬過男人的肩膀,將他帶到了承太郎跟前。
“給你介紹一下,承太郎,這位是卡爾維諾,也是替身使者。”
“你好,我是卡百利·卡爾維諾。”
承太郎的視線停留在卡百利的臉上,遲疑了幾秒後開口。
“空條承太郎。”
……
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喬瑟夫拿出一台相機放在桌子上,纏繞著紫色荊棘的右手高高舉起,接著重重砸了下去。
“看到剛才荊棘了嗎?那就是我的替身。”喬瑟夫將照片展示給眾人,“能力是將遠方的景象印在膠卷上製作念寫,可惜每發動一次,我就得毀掉一台價值三萬日元的相機。”
卡百利朝被砸壞的相機伸出手,純白色的手臂浮現,待相機恢複如初後又收了回去。
“你們以前仔細觀察過自己的後頸嗎?喬斯達家族的人身上都會長出這樣的星形胎記。”
承太郎從喬瑟夫手中拿過照片,照片上是一個金色頭發的男人,男人的後頸上有著和在座的幾人一樣的星形胎記。
“迪奧!我的念寫上隻會出現這家夥,而這混蛋腦袋以下的部分,是被他強占的我祖父喬納森·喬斯達的身體!!”
“百年前的海難,迪奧靠搶走我祖父的身體活了下來,我敢斷言那家夥正潛伏在世界的某個角落醞釀著陰謀!”
“他是四年前複活的,而你的替身是在這一年出現的,恐怕也是因為他的影響。”
“我的替身能力是與生俱來的,但你的能力和迪奧的身體有關,或者說和喬納森的身體有著無形的絲線相連。”
阿布德爾補充道。
……
第二天,承太郎照常去上學,喬瑟夫等人則留在空條家。
“這間房真是又窄又悶,所以我才討厭日本。”喬瑟夫抱怨道,接著看向了旁邊正在用茶筅拌抹茶的阿布德爾,“阿布德爾,你可真能忍。”
“話說回來,關於迪奧。”阿布德爾喝了一口茶,“喬斯達先生,既然我們已經注意到了他的存在,是否可以認為對方也同樣注意到我們了呢?”
“嗯,但我們並不知道他會如何行動…日本的咖啡真難喝!”
“那是美國的。”
“……美國的咖啡到了日本就不好喝了!”
“承太郎在和花京院那孩子打架。”
卡百利突然出聲,喬瑟夫想起早上承太郎去上學時緊隨其後的替身,放下了手裡的咖啡。
“進入劣勢了。”
“反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