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從沙發上起身,去冰箱裡拿了瓶啤酒,一個人走到陽台的飄窗上喝了起來。說不難過是假的,三年的感情足以是她幻想出倆人的未來。但是東北人骨子的倔強促使她不讓彆人知道屬於她的那份難過。
從被分手的那天開始,蘇哲難過的幾乎夜夜獨自買醉,每天夜晚在酒精的麻醉下,使她的不甘更甚。她甚至想過去報複陳逸,那種被背叛後的不甘,使她憤恨異常,但白天清醒過後理智又占了上風。她不是一個缺乏理智的人,相反,蘇哲有時清醒的讓人感到害怕。
手機一直在嗡嗡的震動,蘇哲冷冷的看了一眼手機,是她朋友周琦打來的。
“喃喃,出來玩啊,大家都在就差你了。”周琦電話那邊聲音吵鬨,應該是在酒吧。
“不了,我要趕稿子。”蘇哲拿起桌邊的細支香煙點了一根,火機發出來的火焰映襯出她有棱角的臉。
“什麼稿子這麼趕,明天寫也是一樣的。”
“編輯催好久了,給我下了最後通牒,明天就要交上去。”蘇哲的稿子其實早就完成了,這隻是她婉拒的借口。
“好吧,我們好久都沒有看見你,隻是有點擔心你。”分手以來,蘇哲害怕自己脆弱的一麵暴露在朋友麵前,一直以各種借口來搪塞。
“哈哈哈,我能有啥事啊,為了個臭渣男不值得。”蘇哲嘴硬的說到。
“那就行,你沒事大家也就放心了。”
掛了電話,蘇哲又一次被憂傷的情緒所籠罩。她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讓自己所這種情緒中解脫出來,她不是一個放任悲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