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是孤?”我不是帶了麵罩嗎?
隨後唐景夭皺皺眉,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又說了一句:“不對,孤來不來需要向你說一聲?”
“當然不是。”陶灼道,隻是差一點我就去東宮了。
“殿下請進?”陶灼問。
唐景夭也不答話,徑直走了進去,隨即目光便被一旁桌案上的糕點吸引。
雲豆糕!
隻見唐景夭就像老鼠見了……不對,就像兔子見了胡蘿卜一樣,雙眼放光。
“殿下,坐吧。”陶灼勾了勾嘴角,輕聲道,似乎是怕驚擾了小兔子。
“嗯。”唐景夭應聲坐下,隻是目光一直放在雲豆糕上。
陶灼抿了抿唇,失策了。
“那個,孤可以嘗一嘗嗎?”唐景夭指著糕點問。
“當然可以。”陶灼道,“臣的東西就是殿下的。殿下隨意就好。”
“謝了。”唐景夭心滿意足的拿起糕點,小抿了一口,“這是川都萬家樓的!”
“嗯。這是臣特意去川都買的。”陶灼深色溫柔。
唐景夭輕輕皺眉:“川都在南方,你不是從北方回來的嗎?”
“臣繞路去的。”陶灼說著為唐景夭到了杯茶,“慢點吃,殿下小心噎著了。”
“才不會……咳!咳……”還沒說完,唐景夭便被嗆住。
陶灼連忙拍他的背,利用巧勁將東西拍了出來。
“殿下好點了沒?”陶灼關心道。
唐景夭將茶一飲而儘,神色微緩,隻是眼角抹一抹豔紅還沒有來得及褪去。
“孤沒事。”
陶灼看著一身玄衣眼角泛紅的美人,喉結微動。
“殿下,六年前,臣問您的問題,您有到了麼?”陶灼問,聲線沉穩,可眼睫的微微顫動出賣了主人內心的忐忑。
“什麼問題?”唐景夭一臉茫然,“我們從前不認識吧?”
“什麼……”
陶灼俊秀的臉上有一絲破裂。
偏偏美人看見他這副模樣,起了挑逗之心。
“陶將軍不如說說,六年前,我們……是什麼關係?”
唐景夭湊到陶灼身旁,溫熱的氣息灑在陶灼耳邊:“是,情人?”
陶灼耳尖紅得像要滴出血來似的。
唐景夭內心覺得好笑,白日裡冷峻威風的大將軍,竟然如此……嬌羞。
但是,唐景夭內心也有一瞬的茫然,他的心為什麼跳的這麼快?是中蠱了嗎?
他知道南邊苗疆人善蠱,而且,他還蠻感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