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林間迷茫的眨了眨眼,將諸伏景光說的那句話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確定自己的確沒有聽錯。
等等!
這都什麼對什麼?
什麼叫,他……糾纏鬆田?
這幾年他們連麵都沒有見過。
也不對,就是以前,他又什麼時候糾纏過鬆田陣平,他們兩個明明是很正常的關係,總共就沒見過幾麵,自己到底是在什麼時候糾纏他了啊。
他露出還算禮貌的笑容,“我好像沒有聽明白……你的意思?”
好像是些很有意思的事情呢。
自己似乎在不知道的什麼地方,名聲儘毀。
這個表情看起來並不像是假的,諸伏景光沉默了,難道真的是他們幾個猜錯了?
可是那麼奇葩的理由,怎麼聽起來都是他的借口。
見話題歪了,穀口連次將兩人從各自的思緒中拉了回來。
“諸伏,林間這幾年都在我的眼皮子看著,雖然……”
穀口連次臉上的表情頓住了,可等到恢複之後還是繼續說著,“但是,我是信任他的。”
聽到這裡,林間頓時鬆了口氣,還沒來得及感謝,就被下一句話給堵住了。
“我看你也認識他,這件事情涉及到你身份的安全問題,人就交給你了。”
林間:“……”
你要信任我,就把我直接撈起來啊。
害——
林間幽怨的看著穀口連次,老板啊老板,給人以希望在推向絕望裡才是最惡毒的做法啊!
諸伏景光點了點頭,略作思考之後還是對林間伸出了手,“先起來吧。”
雖然對他那對鬆田的心思有幾分懷疑,但自己對他的確是沒有什麼懷疑的心思在裡麵的,更何況在這裡的前輩都說了可以信任,那就這樣好了。
“謝了。”
林間借著他的手起身,順便解釋著他剛剛那句奇怪的話,“雖然不知道你是從什麼地方得來這樣的消息,但我還是要說一句。”
“我沒有糾纏鬆田先生,近三年我連麵都沒有見過,所以還請……”
多麼懇切真誠的語氣,諸伏景光差點就信了。
或許這個人真的沒有做那樣的事情呢。
然而下一秒,穀口連次狐疑道,“不對吧,你前幾天帶來喝酒的那位就姓鬆田吧。”
“他人喝醉了,你還把人帶回去了。”
喝醉了……
帶回去了……
前幾天,姓鬆田……
聽到這個消息,林間搭在諸伏景光手上的那隻手還沒來得及拿走,就被人死死地握住了,對方的臉上帶著微笑,眯起眼睛‘核善’的看著林間,最後向穀口連次詢問著那位姓氏為鬆田的男人的具體長相。
林間:“……”
林間:“!!!”
痛啊!
他想將自己的手從諸伏景光的手裡抽出來,然後發現自己根本抽不動。
“諸伏先生……”
諸伏景光死死地握著他的手,不急不忙道,“林君,我現在正好有時間,我們找個地方談一談關於鬆田的事情吧。”
林間:“……”
他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談事情啊。
“我能拒絕嗎?”他問。
“你覺得呢?”
“……好。”
他知道了,這就是沒的拒絕的意思,林間無奈的妥協道,“談吧。”
穀口連次已經出去了,這兩個人很明顯的有些私事要談,他就不在這裡打擾他們兩個聊天了。
諸伏景光坐在林間的對麵,此時的他已經放開了手,就這麼看著林間一臉無奈的揉著自己的手,回想起之前的事情。
關於鬆田和林間的關係,是他們幾個人一起得出來的結論。
他們當初還在警校的時候,一次幾人偷溜出去,無意中就看見了鬆田和另一個男人接吻的畫麵。
是接吻,諸伏景光表示就算是他的眼睛瞎了,他們也不可能四個人的眼睛都瞎了,更何況事後在詢問鬆田的時候,鬆田對這件事情也沒有否認。
雖然惱羞成怒,但那個狀態是很明顯的吧,就是被說中了自己做的事情所以才不好意思心虛了。
——
三年前。
幾個人一起走在回警校的路上,暫時已經脫離了魔音穿腦折磨的鬆田陣平總算是鬆了口氣,總算是結束了。
果然是有限製的嗎。
確定了他走的大概路程,就給對方發了一條消息,然後將手機收了回來,就準備要給自己的這些沒有回去的同期們算賬了。
然而等他一回頭,就看見後麵四、啊不對,是三個,班長的表情還算正常。
鬆田陣平一回頭,看到的就是那三個家夥臉上奇怪的表情,最嚴重的自然還是萩臉上的表情,原本想要算賬什麼的心思頓時收了回去,這是什麼表情啊?難道他們等自己還因為有了彆的原因嗎?
“萩,你的臉色怎麼這樣?”
想到可能性,他立刻變得嚴肅了起來,“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然後他就看見自己的幼馴染上前一步,一臉悲痛的拍了拍自己的肩。
鬆田陣平:“???”
他盯著萩,又看了看那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沉默了。
疑惑的符號都快遍布自己整個腦門上了,所以到底是什麼情況?
萩原研二深深的歎了口氣,“小陣平,你就是談戀愛了,也沒必要瞞著我的啊。”
“啊,談戀愛?”
“誰?我?”
鬆田陣平終於是反應過來他說的究竟是什麼了,他恨不得從原地蹦起來,搖了搖拳頭像是要動手將造謠的人給狠狠的教訓一頓。
“等等!誰說我談戀愛了啊!”
“你就彆隱瞞了。”
降穀零在一旁接上了話,走上前一步,看著被“揭穿事實”在瞬間炸毛的某人,指了指他自己的眼睛。
“我可是都親眼看到了。”
“哈?”
看到了?你們看到什麼了?
見某個家夥還打算是一副準備繼續隱瞞下去不肯承認的模樣,他又指了指一旁隻是看著沒有說話的其他人。
“不止我,我們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