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雲自言自語“我怎麼沒想到，真是蠢”

柳若致順著柳如雲的目光望去，高鈺陽正揮著手向他們二人打招呼，柳如雲扭頭就走。

今天真是背，回頭又撞到她那該死的弟弟了。

“好巧，好巧，真是巧啊，三姐，你看二姐夫在樓上招呼我們上去呢。”

“你自己去！”

“三姐，我們一家人好久沒聚聚了。”柳如雲不滿地望著柳普身邊的三五個妖嬈的風塵女子，柳普隨即打發了她們。

三人回了文樓，去了四樓平台，樓下的管事給幾人安排了酒菜。幾人邊吃邊聊，聊天的隻有柳普一人，在柳普麵前任何人都插不上嘴。

“二姐又漂亮了，二姐夫你成日給二姐吃的什麼？給我說說，我回去我也給那些小姑娘搗鼓搗鼓”

“二姐夫，二姐夫，好像又年輕了，比過年時見你還英俊了”

柳如雲“有屁快放，你唾沫星子飛到菜裡了”

“姐姐姐夫們，我想來文樓做事”柳普眼神一轉就是個主意。

“柳家的男兒讀書科考才是正理，大哥不會同意的。”柳如煙說道

“就你識得的那幾個字，夠炒一盤嗎？”柳如雲每次見柳普都要嗆他，其實未出嫁前他們姐弟倆的感情最好

令人沒想到的是高鈺陽點頭同意說“好”

“多謝二姐夫，來來來吃菜吃菜”

“不急不急，小舅子，你上來時底下人多不多？”高鈺陽放下筷子問道

“多，那可謂是人山人海排山倒海一片人頭，我們文樓的飯菜如今可是京城第一”柳普說的眉飛色舞，他的口水真的噴到菜上了，柳如雲悄悄地把菜移遠了些。

“小舅子，那你還愣著乾嘛，下去跑堂去啊”

柳如雲聞言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原來在這等著他呢。

沒想到那柳普二話沒說，還真去了。

柳如雲舉起酒杯邀高鈺陽對飲，酒畢柳如雲問“姐夫看他這回能成嗎？”

“年輕人的事少管，隨他們去”柳如雲被高鈺陽懟了，這不是柳如雲說過的台詞嗎

柳如雲邊喝酒邊說“姐夫，其實我甚是崇拜你。你看你啊，又會舞刀弄墨，又會替人看病，據說當年夜探我們柳府，翻牆會佳人，日日送情詩，噓寒問暖。真真是有年輕人的風範啊，可謂是吾輩之楷模。”

“我沒有”所有的男人都是這樣先是不承認

柳如雲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假裝拿著一張紙，念道“如煙，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這都是柳如雲編的，這些套路她了如指掌。不過看姐姐羞紅了的臉，她便知道她說的對了。柳如雲說完，自己趴在桌子上樂了半天。

高鈺陽已經習慣了，隻拉著柳若致吃菜喝酒。柳如雲醉醺醺地從桌子上爬起來問“姐夫，你當年來柳府相親，為何看上姐姐，沒看上我？”

“雲兒你又在胡說”柳如煙放下筷子

“你看看你，哪有你姐姐玉貌花容、秀外慧中、蕙質蘭心 、知書達禮......

“行，彆說了，喝酒。”柳如雲說完，手裡的酒杯已經拿不穩了，沒一會兒就趴在桌子上睡了，柳若致脫了自己外袍給柳如雲披上。

柳如煙也吃的差不多了，知道他們有話要說，起身走至平台，憑欄遠眺，看著河畔的歌舞表演。

高鈺陽端起酒杯與柳若致共飲，饒有興致地問“那你看上她什麼了？”

“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我都喜歡”柳若致望著旁邊的人輕聲回答

高鈺陽挑眉“你就不想問我懷胎孕育，子嗣之事？”

柳若致搖頭“不敢奢求”

“你們同房了？”高鈺陽你真是啥都問啊！

見柳若致沒有反駁，高鈺陽笑著說“這周公之禮，可是大有學問，你可得好好學。”

柳若致無奈，確實同房了也同床了，隻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高鈺陽看穿了他“今夜我帶你去秦樓楚館開開眼”話畢，高鈺陽又說道“你彆看她，放心隻是看看，不讓她們知道”

柳若致點頭，將柳如雲抱下樓，二人各自將妻子送回府。

二人分彆騎馬去了京中有名的妓院-春歡樓，高鈺陽隻在那喝酒，他給柳若致安排了對鴛鴦表演。柳若致就就這樣看著男男女女放浪形骸，刺激著他的眼球，充斥著他的耳膜

其實妓院是有這項服務的，有的人就喜歡看，單純的看。有的人喜歡看彆人做，自己在隔壁做，有的人是來學技術的，開眼界的，就比如柳若致，他還真是耐心的在學。

整整看了一個時辰，才結束，柳若致表情控製的很好，平靜地下樓，找到了高鈺陽。

高鈺陽看著某處笑道“走，回去吧”二人各自騎馬回府。

柳若致在樓下的書房用蘭湯沐浴之後，回到正寢躺在柳如雲的旁邊，閉上眼睛準備入睡，沒一會兒柳如雲迷迷糊糊說熱，踢了被子。

柳若致卻是啥也不敢做，也不敢動，還將被子替柳如雲蓋好了。他愛的多麼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