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了。
江斐然走後的第一場雨落在禹城,將草木染黃,枯葉落了一地,秋風蕭瑟。
星河生了一場病,請了幾天假,等到她再次踏上熟悉的街道,城市已經換了妝容。
冬天快到了。
星河照常在公司樓下的咖啡店裡買了一杯咖啡,抬頭一看,老板換人了,這才注意到店的招牌已經換了,咖啡的味道也變了。
心中正感慨,咖啡店老板盯著她看了一陣,問她:“你是不是在東街那邊的咖啡廳弄丟了一枚戒指?”
東街,江斐然開畫展的街區。
星河往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老板。
察覺星河的戒備,老板趕緊澄清:“彆誤會,東街靠近畫廊的咖啡廳也是我開的,店裡的服務員給我看了監控,戒指是你落下的。你朋友是個畫家。”
星河沉默不語。
咖啡店老板是個染了金發的年輕人,陽光帥氣,笑起來很討喜,但星河對他的觀感一般,也許是氣場不合,也許是因為他提到了江斐然。
“戒指還在東街那邊的店裡,剛好我今天要過去,幫你帶過來?”
咖啡店老板微笑著等待星河的回答。
星河猶豫了下,最後說:“那就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