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星河打開電視,調到地方頻道,果然有記者報道了這事,在她口中清朝僵屍變成了神智不正常的病人。
“……”
甭管是精神病還是狂犬病,總之有病。
軍方的人離開後,艾卿去洗澡了,留星河一個人在客廳。
想起傍晚的夢境,與僵屍打過照麵的一瞬間,星河渾身打了個寒顫,再次感到不安。
她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
夜晚的氣溫比之白天又降了幾度,河裡的水接近冰點。然而就在這幾乎可以凍死人的河水中還有生物在撲騰。
一蹦一跳地從河床跳上岸邊的僵屍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確定安全後,它進入了小樹林。
“我又做夢了。我夢見僵屍襲擊人類。它還綁架了一個女孩子。她的朋友管她叫‘星河’。”
蒼白的燈光照亮了同樣蒼白的病房。
一名身著病服的光頭少年向他的主治醫生,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平靜地講述著。
“它為什麼要綁架那個女孩子?”中年男人問。
“不知道。”少年回答。
當他說這話時,他放在腿上的左手下意識地彎曲了下的手指。中年男人靜靜地看著他,微笑著結束了談話,沒有戳破他說了謊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