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先生依舊笑著，問道：“那星河小姐最怕什麼？僵屍嗎？”

回想起在堯城的經曆，星河思考了下，回答：“僵屍，其實也還好。”

“那星河小姐最怕的是什麼？”

星河皺起了眉頭，她從未認真想過這個問題，當她聽到這個問題時，其實心底閃過了一個念頭，隻是她不願意去深究。

“人心。”她想了想說，“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這是一部小說裡的句子，並不是星河心底的答案。

楊先生看出了星河在敷衍他，但他臉上笑容不減。

“那星河小姐覺得我怎麼樣？”楊先生笑著問道，話到這裡，他的臉上起了變化，眼睛周圍長出了鱗片，眼睛則變成了豎瞳，然後很快又變回了原樣，“可怕嗎？”

雖然隻有一小會兒，但星河看得真切，楊先生可能不是人類。

星河身體往後仰，驚疑地看著他。

“不要害怕，”楊先生趕忙安撫她，“我隻是想給星河小姐提個醒，你身邊有跟我一樣的人，星河小姐切勿被他們蒙騙了。”

說著，看了咖啡，“咖啡的溫度差不多了，請慢用。”

說完，起身離開了。

星河驚疑未定，在座位上又坐了一會兒，咖啡也沒心思喝了，抓起背包徑直離開了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