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一種很新的清掃垃圾方式……(1 / 2)

收到消息的鬆田陣平有些不信。

哪怕夏目唯再三保證,不會去套麻袋襲擊老師,他總有一種預感,自己被人唬了。

但他總是抓不住任何證據,隻能睜眼閉眼,當做什麼都沒察覺。

很快,他就沒有心情糾結這種小事了。

鬆田陣平今天上午的運氣不錯,和同事奮鬥了大半天,終於抓住了那名試刀殺人案的犯人,對方承認是自己做的,細節也說得上來,被捉拿歸案,整個第三係都收到了表彰。

雖然他總覺得,那名犯人有些問題,但無非就是有彆的同夥和幕後主使,現在抓住人了,可以慢慢審問。

可惜情況到晚上直轉而下。

發生了緊急情況,十一名警察,在短短兩個小時內被人襲擊,裝進麻袋裡,丟在傳媒公司大樓門口。

整個警視廳震驚,媒體好像嗅到了味道的鯊魚,蜂擁而至,大肆報道這次襲擊,所有人都被迫加班了。

更何況,照顧了他不少的老領導,搶救失敗,直接被打死了,他情緒有些低落。

雖然一直很看不慣對方油腔滑調的作風,但死亡可以美化一切。

“鬆田老弟?鬆田老弟?”

鬆田陣平回神,看見目暮十三擔憂的目光。

“你還好麼?要不休息一下?”目暮十三知道死掉的人是鬆田的老上司,貼心地想讓他避開這個案件,可惜鬆田陣平拒絕了。

“我沒事,”鬆田陣平起身,哼了一聲,“剛好,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害死了平治郎長官。”

他們來到了平治郎的家裡,詢問他的太太,雅子夫人是否有線索。

讓鬆田陣平感到驚奇的是,一個穿著藍西服的小子,不知哪裡聽到風聲,直接找了過來,而目暮十三竟然也同意對方參與這個案件了。

他還介紹對方叫工藤新一,大名鼎鼎的工藤優作的兒子。

但,不論他爹多麼有名厲害,也和他無關啊。鬆田陣平不太理解目暮十三讓這種未成年偵探隨意拿取案件情報的行為,警察難道不需要保密嗎?但他畢竟是新人,也沒有多言。

他們一行人,很快趕到了平治郎家門口,開門的女子穿著一身毛絨外衣,搭配著毛絨半身裙和披肩,得很有森係複古風格,頭發燙了大波浪卷,抹著淺粉色唇釉,看起來溫婉可人。

見到幾位警察,女子臉上帶著疑惑。

目暮警官深吸一口氣,做好了心理準備,才一臉沉痛地開口:“請問您是秋田平治郎先生的夫人秋田雅子嗎?”

秋田雅子然後點了點頭,她裹緊自己的駝色披風,心有所感地問道:“我就是,請問您是哪位?”

“我是搜查三係的警官,目暮十三。”

“雅子夫人,十分抱歉地通知您,您的丈夫不幸犧牲了。”

女子愣了一秒,現在是晚上六點,夜已經黑了,路燈發出暖色的光芒,周圍一片靜謐。

眼前這位長頭發,穿著溫婉的女子忽然哆嗦一下,半垂著頭,肩膀不斷顫抖。

不好。

目暮十三歎氣,他就知道家屬會很悲……

“哈哈哈哈……呃!咳咳咳咳!”女子麵容扭曲一秒,硬生生將脫口而出的笑容咽下去,可惜對麵的工藤新一等人都聽到了,一臉懵逼疑惑地看著秋田雅子。

“不好意思,剛剛是我老毛病犯了。”秋田雅子試圖掩飾,“你是說,平治郎犧牲麼?啊,太好……不,我是說,太可惜了……”

女子裝模作樣地擦了擦眼角。

工藤新一瞬間目光變得犀利,疑心大起,用打量嫌犯的目光盯著她,敏銳地上前:“您看起來一點也不傷心。”

似乎是覺得自己裝不下去了,秋田雅子也不裝了,笑吟吟地說道:“哎,算了,我忍不住了,哈哈哈哈,我的好日子來了!”

“秋田太太!”目暮十三皺著眉頭低聲嗬斥,“請您嚴肅一點,配合我們的調查。”

“好的好的,我隻是一時間沒有控製住情緒,請稍等一下。”秋田雅子勉強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將幾位警官請進家門,端上茶水。

她看著審問一樣盯著自己的工藤新一,噗嗤笑了:“這位小偵探,我不是什麼凶手哦,你盯著我是沒用的。”

工藤新一皺著眉毛,對秋田雅子的好感度降到了冰點:“根據您的所作所為,你已經擁有作案動機了。你的丈夫死了,你這麼高興麼?你這是在侮辱一位因公殉職的警察!”

“我為什麼要傷心?”雅子理直氣壯地反問,“僅僅因為我不傷心,我就要被懷疑是凶手嗎!你有想過這會如何刺痛一位警員遺孀的心嗎!小心我去媒體那裡投稿啊!”

“哈?”什麼叫刺痛警員遺孀的心?你還要不要臉?剛剛笑得那麼開心。

秋田雅子得寸進尺:“你們幾個都要清楚,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這裡都有錄音,沒有證據的時候,張口就說我是凶手,對我態度惡劣,我都會請律師告你誹謗的。”

“你要問我為什麼盼著他死了?哼,像我這樣的家庭主婦,盼著丈夫早日掛掉,數量還少嗎?睜眼看一看現實吧,年輕的小偵探。”秋田雅子好歹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口才不錯,之前還當過主持人,咄咄逼人,冷笑著諷刺對方。

“我和他就是搭夥過日子,他掏錢,我乾家務,你也不用懷疑是我殺了他,我殺了他就沒有錢可以拿了。”秋田雅子慢悠悠喝了一口茶,“我可是最不想讓他死掉的人,畢竟我沒有經濟來源。”

“至於你問我為什麼笑,因為死的太好了啊。因公殉職是有撫恤費的,很豐厚的一筆,哪怕是我和他的父母分那筆錢,加上之前的存款,也足夠我逍遙很久了。還不用伺候糟老頭,你遇見這種美事,難道不快樂麼?”

“你,簡直不可理喻。”

“他養了你那麼久,儘職儘責,你們朝夕相處,難道沒有一點感情嗎?經常見麵的熟人死了也會覺得悲傷吧?”工藤新一試圖說服對方。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拿錢乾活的事情,到你嘴裡就變成了他養我?那你怎麼不說,老板養著所有員工,員工不能因為老板死了放鞭炮,不傷心就是沒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