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亦飛手上的電話還沒掛,背後隱隱約約傳來席惜的哭聲,接著是抽泣,蔣亦飛忍不下去了,轉身麵對著席惜抱著,一隻手扶在席惜頭上,這時樓下有人經過,蔣亦飛把外套張開包住席惜的頭。
“不是叫你彆動嗎?”懷裡的人終於開口說話。
“你看我像乖乖聽話的人嗎?”蔣亦飛笑著說。
“不像。”席惜在蔣亦飛衣服上蹭了蹭眼淚。
“我靠,衣服你明天給我洗。”蔣亦飛一臉嫌棄。
“你一個富二代不會扔乾洗店嗎?還讓我洗?”席惜準備從蔣亦飛懷裡離開聽到他肚子咕嚕的叫聲。“你沒吃飯?”席惜抬頭看著他問。
“我靠,我去哪裡吃飯?我找不到你人問程釗借了車就過來了,一直在高速上怎麼吃飯?又渴又餓的。”蔣亦飛摸了摸肚子。
“你不知道高速有服務區?”席惜無語。
“廢話,當然知道,我……我就是想趕緊找到你,服務區都沒停。”蔣亦飛說。
“如果我沒回家呢?”這次回來的比較突然,自己隻跟蔣國文請了假,其他人都還沒來得及說。
“我沒想那麼多,我就想儘快找到你,我怕……你因為我的那個問題不回來了。”蔣亦飛低著頭不敢看席惜。席惜看著眼前這個怎麼看都不靠譜的男人,兩次為了自己奮不顧身,不計後果。
時間很晚了,飯店都已經打烊,能吃的隻有路邊的燒烤,席惜帶著蔣亦飛坐在紅色擋風被的最裡麵,下過雨的冬天淩晨溫度更低,蔣亦飛坐在裡麵不禁打了個寒顫。這裡怎麼這麼冷,N市每年都不需要穿羽絨服,一件薄外套足矣抵抗整個冬天。
席惜看著蔣亦飛外麵就穿著一件棒球服,起身向老板要了一壺熱水遞給蔣亦飛,“暖暖手。”席惜看著蔣亦飛說。
“我艸,你這臉誰打的?”剛剛在樓下燈光比較暗,蔣亦飛一直沒看到席惜臉上的傷口,左臉靠近下巴處有一條很長的口子,額頭上也紫了,蔣亦飛要知道是誰乾的準要卸掉他一條胳膊。
席惜看到蔣亦飛生氣的拍了下桌子,其他桌的人都看了過來,席惜隻好走過去坐在蔣亦飛身邊,小聲說“你先吃,等會慢慢跟你說。”蔣亦飛隻好忍下剛冒出頭的火
吃完燒烤,席惜又帶著蔣亦飛去找酒店,席惜家附近好一點的酒店很少,隻有普通的賓館,蔣亦飛看了看時間都淩晨兩點了隻好在賓館將就一晚。
“你帶身份證了嗎?”席惜到了賓館門口擔心的問,生怕蔣亦飛來的急什麼也沒帶。
“帶了。”蔣亦飛從外套裡層的口袋掏出錢包,銀行卡,身份證,駕駛證都在裡麵。
“你們男人的衣服就是好,口袋大到能裝下一切,我們女人的東西隻能用包裝,有的衣服甚至連口袋都沒有。”席惜說著手伸進蔣亦飛的衣服口袋試試有多深,蔣亦飛也把手伸進自己的口袋抓著席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