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亦飛看著懷裡睡著的席惜又把她往自己身邊靠了靠,小心翼翼的在席惜額頭上親了一下。從自己毫不猶豫的跑來找席惜開始他就知道,以前的人都是身邊人,隻有懷裡的席惜才是心上人。
席惜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好在自己經常淩晨四點起床晨跑,有了生物鐘,到點自然醒。
醒來發現蔣亦飛睡著了,席惜看著睡著也沒鬆開抱自己的蔣亦飛,心裡的某個堅固的角落開始鬆動,慢慢的裂開了縫,蔣亦飛每一次的靠近都能讓這個縫越來越大,直到蔣亦飛逆著光站在洞口向自己伸出雙手,席惜才意識到自己不是一個人在孤軍奮戰。
席惜躡手躡腳的出了賓館又躡手躡腳的回到家,還好爸媽都沒醒,席惜鬆了口氣準備補個回籠覺。
蔣亦飛中午一覺醒來發現身邊沒人起身去衛生間找,也沒人,他又慌了,趕緊找手機打電話給席惜,手機關機。
他隻好轉身出了賓館,昨天還是忘記問席惜的具體樓層,現在又隻能在樓下等。
冷死了!蔣亦飛兩手縮在口袋裡,整個人都快被凍住了,蔣亦飛一遍遍打電話給席惜依舊是關機。看看自己掏手機的手凍的通紅,又把手放回口袋。
蔣亦飛冷的在原地又蹦又跳的,這時有白白的東西從他身上蹦下來,越來越多。他抬頭一看居然是雪,N市從來沒下過雪,冬天也不怎麼冷。這還是蔣亦飛長這麼大頭一次親眼見到雪。他伸出凍紅的雙手接住飄下來的雪花,看著潔白的雪花在掌心慢慢變透明直到消失,想抓卻又抓不住。這時口袋的手機響了,蔣亦飛回過神看到是席惜趕緊接。
“蔣亦飛,對不起,昨天回來手機沒電關機了,剛剛用手機才想起來開機。”看著蔣亦飛的十幾個未接來電,席惜有點過意不去的說。
“嗯!” 蔣亦飛重重的鬆了口氣,咳了兩聲。
“你在外麵?在哪?你是不是感冒了?”席惜聽出蔣亦飛說話都有鼻音了。
“應該沒有,我在你樓下,昨天忘記問你住幾樓了。”蔣亦飛說著吸了吸鼻子。
“你等著!”席惜說完掛了電話就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