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童建國獨自在家，把手機裡的照片翻出來反複查看。這些照片，全是童建國偷拍的，被偷拍的人是學校裡的女中學生。其中，楊黎星的照片最多。突然，童建國收到一條信息。

八年級七班陽曉芸：“老師，我把數學寒假作業寫完了，現在就去你家嗎？”顯然，童建國私下輔導的學生，不止楊黎星一人。

“好啊。”童建國回複道：“正好我就在家。”

陽曉芸快步趕到童建國家，敲了敲門。童建國聽到敲門聲之後，高高興興地把她迎進門來。室內開著空調，熱得陽曉芸脫下冬季外套。童建國看到陽曉芸的打扮，立即欣喜若狂。

在去年下半年的學校運動會中，陽曉芸獲得了八年級女子三級跳遠比賽的亞軍。陽曉芸身材修長，有著一雙矯健的長腿。此時，她穿著冬季短裙和黑色打底褲，把她的長腿襯托得十分美觀。

然而，這不是童建國第一次盯著陽曉芸的長腿看。早在學校運動會上，童建國就盯上了陽曉芸。當時，陽曉芸和其他參賽選手一樣，穿著運動服和運動襪，修長的雙腿在人群中脫穎而出。

從此以後，童建國對陽曉芸的雙腿念念不忘。正好，童建國任教的班級中就有八年級七班，他趁機提出給陽曉芸私下輔導，還是免費的。

現在，陽曉芸穿的衣服，不論是這套襯托腿長的冬裝，還是英姿颯爽的運動服、普普通通的校服，都會讓童建國不由自主地看向陽曉芸的雙腿。隻要施暴者盯上了受害者，受害者的衣著就已經不重要了。

“這套衣服挺好看的。”童建國隨口一問：“是新衣服嗎？”

“對啊。”陽曉芸解釋道：“我爸媽挑的，是新年禮物。”

“新年禮物啊，挺好的。”童建國附和道：“過年就該穿好看點。”

童建國沒有把陽曉芸帶到書房，而是臥室。臥室裡有一張書桌，上麵擺著八年級上冊的數學教科書和練習冊。

陽曉芸問道：“老師，為什麼我們不去書房？”

“書房的椅子太硬了。”童建國一邊把床上的枕頭擺在椅子上，一邊說：“臥室裡的椅子有靠枕。”

陽曉芸沒有多想，直接坐在了椅子上，靠著柔軟的靠枕。童建國翻開數學練習冊，拿著鉛筆仔細查看起來。

“嗯，錯誤率低了不少。”童建國看著練習冊上的習題，滿意地說道：“看來我給你搞的私下輔導很有用嘛。”

“童老師，現在我的數學成績是全班第一。”陽曉芸說道：“等我把總分提到全年級前五十，我就轉到重點班去。”

在第二中學的初中部，一、二、三、四班是文化重點班，五、六、七、八班是文化普通班，九班是體育特長班，十班是藝術特長班。

“行，有誌氣。”童建國讚歎道：“我真是沒看錯你，你真的有學習的天賦。二班也是我教的，到時候我和教務處主任打個招呼，你就去二班吧。”

“童老師。”陽曉芸問道：“之前你說，我有天賦，你要給我做私下輔導，幫我考上高中部的重點班，對吧？”

“對啊。”童建國問道：“怎麼了？”

“普通班裡有天賦的應該不止我一個人，做私下輔導的應該還有其他人吧？”陽曉芸問道：“為什麼你不把我們集合起來，一起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