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放過你!”崔銀月發來信息:“你不說出你的真實目的,你就等著瞧!”
“我真的沒有,既然你執意這樣想,那我無話可說。”洛仕祺說完,心灰意冷地刪除了崔銀月的聯係方式。
“都在害我!這群混賬東西都在害我!”崔銀月火冒三丈,一拳打在路燈杆子上。
此時,劉蔚起還在坐在書桌旁,製作崔銀月的單詞本。突然,門外響起敲門聲。劉蔚起趕緊放下筆,前去開門。
“銀月?”劉蔚起震驚道:“你怎麼來了?”
“我難受。”崔銀月環顧四周,找到了劉蔚起的臥室,直接走進去癱在床上。
“你怎麼了?”劉蔚起坐下來,問道:“發生什麼了?”
崔銀月將洛仕祺的事全盤托出,並且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你怎麼這樣想?”劉蔚起解釋道:“這個縣城說小也小說大也大,你怎麼肯定他和那個什麼李麗方有關係?而且,你長得很好看啊,彆人對你一見鐘情是正常的事。”
“你不是說,這是見色起意嗎?”崔銀月說道:“而且他還害過我,故意讓我討厭他,現在反過來要我喜歡他,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這你就不懂男生了。”劉蔚起解釋道:“很多男生是用惡作劇的方式,引起女生注意的。當然,他努力的方向錯了,他自己做錯事自己承擔。他惹得你討厭,你拒絕就是了。”
“男生真複雜。”崔銀月抱怨道:“明明答案就擺在眼前,喜歡一個人就是對一個人好唄,他們非要另辟蹊徑,結果倒好,直接南轅北轍。”
“嗯,我也覺得。”劉蔚起說道:“仿佛這個世界給我們的設定就是這樣的,大部分男生就是比大部分女生要衝動易怒、攻擊性強,對待自己喜歡的女生時,本來就是要對人家好的,結果反倒產生了攻擊或侵略的欲望。”
崔銀月問道:“你對我有攻擊或侵略的欲望嗎?”
“有,可以克製。”劉蔚起解釋道:“你還記得嗎?我對你做過讓你不舒服的肢體接觸,其實這算是在對你進行侵略。現在你明白了吧?法律規定性侵犯是違法犯罪,就是在懲罰克製不住侵略行為的低級動物。”
“這樣啊。”崔銀月脫下外套,蓋上被子,說道:“看來,我真的誤會他了。”
“一場誤會而已,解釋清楚就行了。你不是說,你倆的家長是朋友嗎?”劉蔚起說道:“他可以拿到你的聯係方式,你也可以拿到他的。”
“嗯。”崔銀月閉上眼睛,說道:“剛才發火發得太狠了,現在好累,我睡一會兒。”
“你這樣,讓我很難受啊。”劉蔚起哭笑不得地說道:“我怕我克製不住。”
“我相信你。”崔銀月說完,直接睡了過去。
劉蔚起的忍耐能力,崔銀月是見識過的。自從倆人獨處以來,劉蔚起都沒有做過不該做的事情。時間一長,崔銀月對待劉蔚起的感情也不再是單純的友情,倒像是主人對待寵物。現在,崔銀月乾脆躺在劉蔚起身邊,既希望劉蔚起可以繼續為自己製作單詞本,也希望劉蔚起可以像寵物一樣睡在自己身邊,什麼都不做,就和自己靠在一起。
漸漸地,在劉蔚起的注視下,崔銀月的呼吸變得平緩起來,陷入了睡眠。劉蔚起回到書桌旁,繼續製作單詞本。
一個小時後,劉蔚起寫得手指酸痛,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書桌。他站在全身鏡前,緩緩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隻留下一件白襯衫。劉蔚起來到床前,輕手輕腳地躺在了崔銀月身邊。
我隻能在腦海裡做這些事,那就在腦海裡做吧。
劉蔚起心想著,將身體靠過去。
傍晚,崔銀月睡到了自然醒,直接坐了起來,碰到了劉蔚起。
“嗯?”劉蔚起驚醒了,含糊不清地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做夢了。”崔銀月說道:“我夢見,我對他解釋清楚了,他理解我了。”
“嗯,那就好。”劉蔚起打著哈欠坐起來。
崔銀月看著劉蔚起的白襯衫,問道:“你,在我身邊做了什麼?”
“做夢啊。”劉蔚起義正辭嚴地說道:“怎麼了?不許我做點什麼,還不許我做夢了?”
“果然很會克製!”崔銀月拿起枕頭砸過去,興高采烈地說道:“真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哼!”劉蔚起拿起另一個枕頭砸過去,說道:“要是我不遵紀守法,你就看著辦吧!”
倆人揮舞著枕頭,打得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