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崔銀月的左手臂被撞到,頓時疼得抬不起來。
“我看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廖子涵繼續朝崔銀月的左邊撞過去。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
崔銀月的左手臂和左腿都被撞傷,疼得坐在地上,流出眼淚來。原來,之前廖子涵故意與崔銀月打得不相上下,隻是為了與崔銀月製造更多肢體接觸。現在,廖子涵用身高和體重的優勢全力進攻,崔銀月根本招架不住。
“我問你!”廖子涵蹲下來,按住崔銀月的肩膀,問道:“為什麼你要討厭我?”
“你自己心裡不是有數嗎?”崔銀月捂住左手臂,瞪著廖子涵,說道:“從你對我開色情玩笑開始,我就討厭你了。”
“那個玩笑不好笑嗎?”廖子涵難以置信,問道:“一開始,你一直喜歡我開玩笑,你還笑得很開心,到了那個玩笑就不行了?”
“對。”崔銀月疼得有氣無力,解釋道:“那個玩笑讓我覺得不舒服,我們連朋友都不是,你對我開與生殖係統有關的玩笑,合適嗎?”
“連朋友都不是?”廖子涵心灰意冷,說道:“好,我明白了,你就是在吊著我!”他抓緊崔銀月的肩膀,冷笑道:“嗬嗬,我還以為你有多純潔呢,原來是在把我當小醜玩啊!你真狠毒!”
“我吊著你什麼了?”崔銀月靠著牆,說道:“我一直都沒有對你產生過任何想法。”
“那你為什麼要回應我?”廖子涵質問道:“每一次我逗你開心,你就笑。直到我開那個玩笑,你就討厭我了。之後,隻要我對你開玩笑,你就故意表現得不開心,為什麼!”
“因為我討厭你開那個玩笑。”崔銀月平靜地說道:“從那以後,我覺得,你就像一隻發情的野獸。”
四個男痞子愣在原地,他們還以為倆人有什麼深仇大恨。現在看來,是廖子涵在對崔銀月發情。怪不得廖子涵讓四個男痞子隻撐場麵不動手,原來廖子涵想要獨自動手。
此時,廖子涵感覺到自己有了生理反應。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已經被崔銀月看透了。崔銀月依舊痛得站不起來,隻能靠著牆坐著。廖子涵知道,這有可能是自己唯一的機會。
“好,你就是這樣看待我的。”廖子涵湊近崔銀月的臉,露出了惡毒的笑容:“你就不怕我對你做點什麼嗎?”
“你知道我媽是誰吧?她是高中部的老師,舟哥的朋友。我倆打架的事,就是舟哥告訴我媽的。”崔銀月說道:“你要是做了什麼,你就彆想在這個學校裡學下去。”
“行,我不做,留給彆人來做。”廖子涵站起來,冷笑道:“哼,這條小巷可是很不安全的,說不定明天的時候,我就可以來這給你收屍了。”緊接著,廖子涵帶著四個男痞子離開了。
崔銀月依舊坐在原地,看向逐漸變得昏暗的天空。現在這個時候,痞子也該回家吃飯了,小巷裡空蕩蕩,還算是比較安全。崔銀月還有足夠的時間休息,被撞傷的部位還在隱隱作痛,暫時行動不了。
廖子涵來到校門口,隻見雷毅明在校門口蹲著,把作業本放在膝蓋上寫。
雷毅明看到廖子涵從小巷裡出來,說道:“你怎麼才來啊?我都在這等了快半個小時了。”
四個男痞子見狀,趕緊走遠了,假裝不認識廖子涵。
“沒什麼,處理了一點事情。”廖子涵說道:“咱去公交車站吧。”
“你的褲子上?”雷毅明看到了廖子涵褲子上的鞋印,瞬間恍然大悟:“你是不是又去找崔銀月了?”
“呃,我。”廖子涵支支吾吾:“我,我找她,乾嘛?”
“你真是一隻發情的公狗!”雷毅明走上前來,質問道:“她在哪!是不是還在小巷裡?”
“嗯,呃。”廖子涵戰戰兢兢地說道:“應該走了吧?”
“你給我等著!”雷毅明說完,朝小巷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