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今非昔比無人可敵 蕭珦在侯……(2 / 2)

雲間月 伊德雪麗 5707 字 12個月前

蕭珦一臉壞笑道:“嘖,都是男人你這就不懂了,有些藥沒病也可以吃,補補身體嘛,不然哪經得起你這麼折騰。男人的腎可是很重要的。”

一院子裡五個男人,話題突然尷尬,除夕臉上一熱,心想這是什麼王爺?有沒有點皇家的臉麵,難道王府裡整天就備著這些藥?還到處送人?

“今日劍法看著更加醇熟了,已經與本侯不相上下。”慕容霄趕緊轉了個話題,化解一下尷尬的氣氛。

聽到慕容霄的誇獎,除夕終於露出了笑臉,他這一笑江山失色,剛剛還嚴肅得像塊冰,這一笑足以化開冰山,蕭珦就差流出口水來,突然就原諒了慕容霄昨晚放鴿子的事情,這換誰都會放鴿子,醉紅樓哪裡有這種姿色可以欣賞。

“除夕,來,跟本候的這兩位將軍對個招吧。”慕容霄覺得難得江恒和秦熠晨都在,秦熠晨不久就又要去駐守邊境,就看看他們兩個最近在武功上有沒有懈怠,也讓除夕實戰一次,免得整日隻能跟他對招,他們彼此動手都會收斂,威力大小看不真切,他也很好奇除夕對戰彆人的時候會是什麼個狀態。

“啊?彆了吧,萬一把這位……公子傷著了你該多心疼啊。”蕭珦本來想說這位美人,但看除夕已經持劍站在院中,明顯是同意了慕容霄的想法。

“侯爺……”江恒有些為難,這該不該出全力呢?是個問題,輸了,那說明自己武功懈怠,這是要挨罵的,但贏了萬一傷了侯爺的這位心肝寶貝兒,似乎責任也不小。秦熠晨不知道具體情況,說對戰他就第一個拔劍上前:“請公子賜教。”

“賜教不敢,將軍小心,我會儘全力!”除夕好心提醒道。

對方也很警惕,眼前這人看著美貌瘦弱身姿單薄,但是剛剛那劍氣招式都達到了可以匹敵慕容霄的水平,讓秦熠晨不敢有絲毫放鬆,他拔出佩劍先發製人,沒想到對方完全沒有避讓,而是迎著那劍鋒就攻了過來,兩劍相抵秦熠晨手腕有些微麻,對方的速度和力道都超出了他的預估,接下來幾招他很慌亂地抵擋,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力,連腳步都是一步步向後。

慕容霄嘴角一彎補充道:“除夕,彆傷他,本候還需要他去駐守邊境。”他這意思是秦熠晨輸定了,讓除夕手下留情,江恒看得目瞪口呆,這簡直今非昔比刮目相看,當初那個奄奄一息的少年,如今風姿綽約一身驚人的武藝讓人心生懼怕。秦熠晨眼看就要招架不住了,慕容霄對江恒說道:“去吧,你們兩個一起。”

“啊?一對二不太公平了吧。”蕭珦為美人鳴不平,生怕有什麼閃失。

“無事,他可以的,又不是比武,沒有公平之說,重在切磋,本候想看看他對戰他人的能力。”慕容霄對除夕充滿了信心,蕭珦無奈搖搖頭,不理解他何必要把床伴訓練得如此武功高強,這樣比較有安全感嗎?明明是個美人,卻沒有走美人該走的路線,琴棋書畫哪個不好?非要走武功高強這條路,蕭珦搖搖頭,歎句可惜!

江恒拔出佩劍從側麵切入,與秦熠晨兩人聯手合攻。他們兩個的武功在軍營裡都是能排得上號的人物,一個就很難對付了,這下兩個一起上,除夕明顯沒有了剛剛自如舒展的優勢,從攻退為守,一步步抵擋他們的攻勢,等看清楚他們的劍招套路,他再進攻逐一攻破,手腕一轉,再加一個利落的轉身,那劍花耍得幾乎看不到影子,不知道從哪裡就出了劍一把將秦熠晨的佩劍打落,秦熠晨手腕都在震痛,眼看著自己的佩劍滾落到地上,江恒想在此刻攻過來,除夕的後腦勺就跟張了眼睛一樣,背對著都判斷出了他出劍的方向,他背對著抵擋住了江恒的攻勢,一個轉身一腳飛起把江恒踹到了角落,勝負已分!

蕭珦終於體會到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這哪裡是做床伴的美人,這簡直就是慕容霄培養的一把利刃,半柱香不到的時間就打敗了這兩位將軍的圍攻,他沒記錯的話江恒原來還是禁軍統領,號稱京城無敵手。還有這個秦熠晨也是武功高強從軍以來一直跟著慕容霄,就沒有當過小兵卒,年紀輕輕從副將到了如今的鎮遠將軍,二人聯手都輸得如此狼狽。

“二位將軍得罪了!”除夕收劍拱手行禮。

江恒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秦熠晨慌張地去撿劍,兩人也回禮道:“多謝公子手下留情。”這如果不是切磋比試,要是真動手,他們兩個恐小命難保,不是二人輕敵,而是沒想到對方有如此造詣,這不是短短幾個月就能練出來的內力,劍法可以速成,但內力必須經年累月,他得有足夠的內力才能掌握這門快無影的飛影劍法,二人相視一眼,都開始懷疑這個除夕的來曆。他們智勇雙全的安國候難道從來沒有懷疑過嗎?如此年輕,能有如此內力和身手的,在堯靖這樣一個民風彪悍,又驍勇好戰的國家能寂寂無名?誰不是學得一身本事就來投軍,希望闖出一番事業。

蕭珦雖然不懂武功,也看得眼花繚亂,拍手叫好:“我堯靖又要多一名美貌的武將啦,明日去告知皇兄,讓他給除夕公子封個將軍做做。”

慕容霄立刻反對道:“誰說他要當武將?”慕容霄指了指狼狽的秦熠晨和江恒,說:“那邊兩個還年輕力壯,足以守衛堯靖江山,乾嘛要我的人去受那苦,戰場又不是什麼好玩的地方,刀劍無眼,武功再高也難免會受傷,本候可舍不得。”

“那你把畢生的武功教給他,還把他調教得如此厲害,隻是用來給你們安國侯府做擺設嗎?”雖然長了一副花瓶樣,但這明顯不是花瓶的料子,暴譴天物。

“本候樂意!”說著他對除夕招了招手,讓他到自己身邊來,慕容霄掏出手帕仔細地給他把臉上的汗水擦乾淨。

這時姚管家過來稟報道:“啟稟王爺,侯爺,飯菜酒水都準備好了,請移步。”

“慕容霄昨晚你放了本王鴿子,今夜得陪本王喝個痛快不醉不歸。”

慕容霄臉色一變:“不就吃頓便飯?王爺還要不醉不歸?”

“醉了大不了在你這裡歇下。”

慕容霄無奈道:“王爺您要是整日在臣的府邸飲酒留宿,被陛下知道了可不好。臣如今手握兵權,朝裡一堆人等著抓臣的錯,整日想著臣要拿著兵權造反,您要跟臣走得如此親近,難免其他朝臣揣測,再說了,都知道臣喜歡男人,你這夜不歸宿的,臣怕害了您的名聲。”

蕭珦細想一下也對,平時他們都在外麵的妓館或者酒樓,明目張膽吃喝玩樂,這如今在安國侯府夜不歸宿,很難不讓人連想,不是密謀造反就是他跟安國候有一腿,哪個都不好受。

“昨晚醉紅樓本王可是下了定金的,我們沒去人家定金可不退,你害本王損失了一筆,蹭你家幾頓飯這說得過去吧?”蕭珦打消了留宿的主意,但這飯還是要吃的。

“自然,王爺請!”

他們一行人來到前廳用飯,五人坐在大圓桌上,還略顯空曠,蕭珦想到另外一個人,於是問道:“那個叫孟春的不是也在你府上嗎?怎麼不一起?人多熱鬨嘛!”

“哦,他在另外一個院子,我這個院子裡沒有外人。”慕容霄解釋道。

除夕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低聲問道:“那是何人?”

慕容霄在他耳邊輕聲回道:“陛下放在本候身邊的探子,不必理會,本候已經安排在另外一個院子住著,過段時間他自己就會走了。”

好死不死蕭珦偏偏在這時來了一句:“也是,你有新歡了,舊愛自然拋諸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