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宮寺:這是另外的價錢 森鷗外:你真……(1 / 2)

橫濱的白天與夜晚在現在都是需要警惕的。不同於之前的熱鬨,現在大街上出來的人也可以說是寥寥無幾。遠處或許會有零零散散但一聽就知道人數不少的腳步聲,其中夾雜還算明顯的木倉聲,那大概率是港口Mafia的人,也是為橫濱住民帶來無法遺忘的恐懼的人。

神宮寺要回住的地方總要路過幾個未打掃的戰/場。他不太能明白為什麼收留自己的人會在靠近鐳缽街的地方開一家診所——要知道雖然黑醫常常是不被仇視的,但受到的生命威脅也不是平常醫生可以相提並論的,更何況是在可以說是“貧民窟”的鐳缽街附近開。

他是真的不怕哪一天自己被連性命一起打劫走嗎…

神宮寺無所事事的看了看回家前買的一些甜食,然後從口袋裡拿出顆薄荷糖含在嘴裡。草莓味的蛋糕是給愛麗絲的,那種甜到發膩的蛋糕是神宮寺以前常吃的,不過或許是因為之前吃糖吃得太多,現在的他隻是吃較甜的東西都會牙疼。這也導致他轉變口味的同時不能理解為什麼以前的自己和愛麗絲會那麼喜歡吃這麼甜的食物,不過也不需要理解就是了。

畢竟喜歡吃甜點的是愛麗絲還是森先生即使想要理解也理解不了。

…好吧,這個還是可以理解的,關於大叔喜歡吃甜點這件事。

薄荷糖在嘴裡化掉,他也走到了診所門口。這個時候裡麵沒有病人,但是卻有一股淡淡的鐵鏽味。外麵的硝煙味與診所裡無法驅逐的鐵鏽味混在一起,難聞,但是神宮寺已經習慣了這個味道。

他敲了敲打開的大門,推開後卻沒有以往會出現的場景。沒有在畫畫的愛麗絲,沒有整理書桌的森先生。神宮寺有些不習慣,但還是半斂下眸直接進去,邊往裡走邊喊著“我回來了”。

甜品放在屬於愛麗絲的小桌子上,神宮寺和也走回了屬於自己的房間。

完完全全的簡約風,一張床、一張書桌、一把椅子、一個衣櫃。雖然很小,但是神宮寺很滿意這個房間。這比他從前風餐露宿好了不知多少倍,單憑這一點他就願意給森先生白打半年工。

當然,要包吃住。

包放在椅子上,他將自己整個人癱在床上。神宮寺在一家咖啡廳裡打工,夢想是在橫濱開一家屬於自己的咖啡廳。

而今天,是他被咖啡廳解雇的第一天,因為橫濱的混亂。

現在他唯一穩定的來錢道路就是被森先生雇傭保護他,這隻是一個讓我安穩留在診所的理由,不過那些來診所挑事的人也的確是被我打跑了。

畢竟哪怕內在是大叔的異能力外表也還是可愛的小孩子嘛,愛麗絲。

神宮寺聽見了外麵的動靜,似乎是森先生的腳步聲。愛麗絲清甜的聲音也傳了進來,唯一不同的是有水滴答滴答的聲音。

外麵似乎沒有下雨吧。

他起身,從打開門探出去半個身子,視線掃過打開門進來的兩人一異能。

“啊、歡迎回來。”神宮寺對於唯一一個陌生人並沒有分去過多的關注,應該又是病人吧,滿身的繃帶而且都濕掉了“愛麗絲的蛋糕在桌上,我先休息了。”

森鷗外在看到桌上的甜品袋時就知道神宮寺已經回來了。不出所料,在他有這個想法的後一秒就看到屬於神宮寺的房門開了,扭過頭去就對上了視線。少年的眸是淡金色的,給人感覺像金箔紙上蒙了一層淺淡的霧。

神宮寺和也帶著溫和的笑和他對視了一瞬,隨後若無其事的移到了他身後那位默不作聲的孩子身上,最後才是小巧可愛的金發少女。在提醒完愛麗絲後他就縮回了屬於他的領地裡,本來會幫忙招呼病人的人這次卻罕見的直接關上了門。

森鷗外並沒有做什麼,隻是挑了挑眉。而愛麗絲則在跑去將甜品拿出來後朝神宮寺的方向喊了聲:“我回來了!謝謝和也喔!”

那個渾身濕漉漉少年輕飄飄的看了一眼那個關得嚴嚴實實的門,右眼上纏著的繃帶黏在皮膚上:“森先生——說好的安眠藥可不要忘了給我哦?”

“在太宰君眼裡我竟然是會違背說出口的承諾的人嗎?真是令人傷心啊。”森鷗外的語調輕緩,乍一聽確實會讓人認為他是在真心實意的為“太宰”的話語而悲傷“不過現在還是先處理一下你的傷口吧,畢竟要是感染了虧的人就成了我呢。”

名為太宰的孩子癱著一張寫著“你欠我幾百萬”的臉,晃悠著身子走到沙發邊就要坐下,然後被森鷗外慌張攔住“停下太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