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宮寺:…這是為了符合Mafia嗎…?^……(1 / 2)

氣氛凝固。

港口Mafia其中一棟高樓的頂層,新上任的首領森鷗外正在和現任五大乾部“談判”。

先代首領留下的港/黑對於任何一個黑色地帶裡有點能力的人都是一塊擺在麵前的大蛋糕,現在的首領森鷗外雖然擁有“銀之手諭”和一位觀看了全程的人證,但隻要將人證死去森鷗外的首領之位就是垂手可得的盤中餐。

五大乾部都不會是無能之輩,現在的橫濱因為港/黑的首領替換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人證被某個地方的火/拚波及也是合理的解釋。

隻要得到首領之位,那些風言風語又如何?謠言既然被稱作謠言,那它便是假的。

先代時期的五大乾部實際上並沒有滿五人,分彆是其中唯一的女性,也是“四大乾部”中唯一一個完全的森黨,尾崎紅葉;中立派的大佐;和名義上的先代黨,實際上虎視眈眈著的山口剛和秋庭虹助。

“目前各個部門都沒有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反而口口相傳一些虛無縹緲的‘謠言’”最後兩個字被山口剛可以加重。

“森首領,我最近剛好聽見底下一直在傳些關於您的事——”山口與森鷗外對視著,他並沒有刻意讓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野心惡意一覽無餘。

“哦?”森鷗外十指輕攏,手肘撐於桌麵“山口乾部不妨說說看,你口中那些關於我的謠言。”

“希望您聽了後不會憤怒——一些說‘森首領是殺了先代上位’之類的話,但請不要擔心,說出如此冒犯話語的人已經被我下令處決了。”

森鷗外眯了眯眸,站在他身後的太宰治隱蔽的翻了個白眼,神宮寺則有些無奈的拍了拍太宰治的肩。

在山口說出那句話時會議室所有人的目光就集中在他身上了,毫不掩飾的惡意總能得到最多的關注。

“就像山口乾部說的,謠言畢竟是謠言,我怎麼會因為一句不存在的事實生氣呢。”

“妾身也有聽過聽過一些呢,無非就是些嫉妒首領有著能被先代認可的能力的宵小鼠輩。”尾崎紅葉用和服的袖口微掩著嘴角的笑。

大佐的視線掃過圍繞桌子坐著的人們,最後繞回自己麵前的筆記本“在會議上談論這些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吧。”

剛還想說什麼的山口就被這一句話給噎了回去,他有些憤恨的瞪了大佐一眼,不過在被完全無視後他更生氣了。

“大佐乾部說得對。”一直沒有出聲的秋庭虹助開口了“那麼就請讓我問問首領…我的一些部下在巡視時被人襲擊了呢,而那時候剛好是在首領的診所那,不知道首領能否告訴我一些線索呢。”

“秋庭君這是在說什麼呢。”森鷗外的視線轉移到秋庭身上“我怎麼會知道你的部下被誰襲擊了呢,難不成秋庭乾部是在說是我派人襲擊了你的部下嗎?”

太宰治看了眼神宮寺,拚命壓下嘴角的笑意。

他現在還記得回來時門口疊羅漢的慘狀。

“怎麼會呢。”秋庭看向了森鷗外的身後“不過我倒是很好奇呢,首領身後那個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孩子。”

此話一出視線便肆無忌憚集中在神宮寺身上,現在他不應該開口,交由森鷗外來解決是最好的選擇。

“太宰君和和也君都是我的弟子哦。”森鷗外輕飄飄的說下了讓太宰幾乎要當場吐出來的話語“這和秋庭乾部說的話沒有任何關聯呢。”

隨口帶過的問題將神宮寺身上的視線轉移,這場會議變成了兩位乾部赤/裸/裸的宣戰。

“既然如此。”暴脾氣的山口起身“那我就先行告退了,首、領。”

秋庭瞥了眼已經走出去的山口,隨後也起身“我也先告退了。”

不歡而散。

太宰治看了看現在還坐在這的兩位乾部,現在留下的都是屬於森派的人了,銀之手諭讓大佐歸順於森鷗外,而推翻先代拉攏了尾崎紅葉。

森鷗外料到了現在這個局麵,卻依然有些頭疼,想要把兩位乾部驅逐出港/黑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

“啊呀。”他作一副很苦惱的模樣“這樣的話,就先散會吧,我要去給山口君和秋庭君準備一份禮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