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神宮寺幾乎要給那位滿臉寫著不爽自大的大少爺鼓掌,感謝他一開口就正中他們需要的點,讓紅葉姐對於禪院更加厭惡了。看來他們對於這些封閉許多年的古老家族的揣摩並沒有出錯,他們幾乎是把男尊女卑刻在了DNA裡,對於女性的不屑沒有絲毫掩飾。
看起來即將滿頭白發的中年人帶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能帶到這種場合來的不是已經定下的家主繼承人就是這位中年人自己器重的兒子。而那少年明顯和中年人不親近,臉上也沒有多少對那人的尊敬,再加上剛才在中年人前麵開口也沒有絲毫畏懼——看來他是被帶過來見見世麵的下任家主。
神宮寺在心裡揣摩他們的身份,禪院家對於這次和港.黑的協商同樣沒有多看中,但單憑港.黑這麼多年來積累的威名也不能讓一個無名小卒來糊弄,這個中年人在家宅裡最少也得是個前家主候選人。
“哎呀,這樣對女性說話可不紳士。”尾崎紅葉展開折扇遮住半張臉,輕柔溫婉的嗓音並不能讓他人產生多大的危機感,雖然這個前提是那人沒有見過尾崎紅葉在爭鬥中大開殺戒的模樣。“妾身是港口Mafia乾部,尾崎紅葉,也是此次與禪院家協商的負責人。”
“此番遠道而來,希望我們能得到一個彼此都滿意的結果。”
“尾崎小姐真是年輕有為啊,這麼早就當上了乾部。”中年男子說著不走心的恭維話語,無視那個差點出口成災到小少爺不滿的表情,用手將他往後拉了拉“這位是禪院直哉少爺,這一代最有天賦的孩子。在下是分家家主禪院直毅,不知這兩位是…?”
尾崎紅葉麵色不變,先牽過了愛麗絲的手,餘光朝著笑容分外熟悉的神宮寺看了一眼有些疑惑熟悉感從何而來,下一秒又將這個問題拋之腦後:“您謬讚了,妾身隻不過是比常人幸運一些罷了。這是愛麗絲小姐,首領的愛女,年紀雖小但十分聰慧機敏,聽聞了您們要來執意要來見見呢。”
愛麗絲鼓了鼓腮幫子,像是責怪尾崎紅葉將自己的行為說出去了一般瞪了她一眼,小孩子的麵容本就無攻擊性,即使瞪人也像是在撒嬌一樣帶了點可愛。她拉過站在一旁僵硬微笑並不是特彆想參與自我介紹的神宮寺:“這是和也,紅葉姐的下屬,也是我的保鏢哦。”
幾人的目光順勢移到神宮寺身上,感受到打量目光的神宮寺微眯起眼笑得更加真誠“我是神宮寺和也,如愛麗絲小姐所說是她的保鏢。”挺直的腰板向下壓了壓以示尊敬,“禪院家的兩位不用太在意我。”
尾崎紅葉合上折扇,身姿端莊:“接下來由我帶路前往會議室,幾位跟我走吧。”
港口黑.手.黨戒備森嚴,每一層都有人把守搜身,哪怕是前來協商的客人…不,應該說因為有前來協商的客人所以此次戒備得格外緊。一是因為不能丟了港.黑的臉麵,二是誰知道談著談著會不會乾起架來。這是港.黑的規矩,禪院家的人自然得遵守,這一路的時間也就延長了幾分。尾崎紅葉和禪院直毅依舊在商業互吹,愛麗絲則是拉著神宮寺湊到了那個臭臉小少爺身邊。
神宮寺一邊注意那裡談話的動靜,一邊思考森先生又是想要做什麼,雖然愛麗絲是有自主意識的異能人偶但本質上的思想還是森鷗外,他自然不會完完全全將愛麗絲的行動看成孩子之間的友好互動。
“你也是咒術師吧?”愛麗絲如此問道,語氣裡儘是好奇疑惑,“你能打到那些黏黏糊糊奇形怪狀的臭東西嗎?”
“當然可以!”禪院直哉高高揚起眉毛,雙手叉腰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耳垂卻慢慢紅了起來。愛麗絲的樣貌數一數二,而禪院家裡很少有女性會和他湊得這般近,一時間他還不太能適應。“能看到卻打不到…你是異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