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啦 做個沒做完的總結(1 / 2)

要將罪歌之子祛除,神宮寺也不是做不到,但權衡了一下利弊,他還是決定將那罪歌之子留在“身體”裡。

已知:母體可以通過不知名的連接給子體下達命令,而神宮寺又完全不受子體的束縛,甚至可以雙向屏蔽。那麼這個罪歌之子完全可以當作監視器來用,還不需要付出任何成本。

一個完美的、對著罪歌之母的監視器,一旦對方有什麼舉措都將被他們提前知道,這也是太宰治此行的目的吧?

賭來的是罪歌之子還是罪歌本體,賭神宮寺究竟會不會被罪歌影響。太宰治將最重要的籌碼擺上賭桌,最後贏得盆滿缽滿。

就連神宮寺也不免為太宰治這次的行為提心吊膽起來。一個被當成籌碼的人,不是為自己被當成籌碼放上賭桌而憤怒,反而在擔憂賭徒一旦賭輸了會遭受些什麼,他覺得自己的思想有點問題。

不過再一想,太宰治不僅僅是把他放上了賭桌。太宰治將他自己也當成了籌碼放了上來,親身上陣為整個賭局操盤,隻要一失手便是萬劫不複。這樣想,神宮寺擔心他也很正常了。

更何況神宮寺向來不將自己的安危放在眼裡。

發絲觸碰到傷口讓神宮寺感到一陣輕微的疼痛,上一個皮筋在躲避的過程中被一刀劃斷——那一下也差點傷到他。活動了一下身體,他將備用的頭繩從口袋裡拿出來,乾淨利落的給自己綁了一個高馬尾。

他的頭發時常綁得鬆鬆垮垮,垂在胸前,顯得整個人的氣質無比柔和,現在突然紮起了高馬尾,就連神宮寺自己都有幾分不適應。

將暈厥在地上的幾個人靠牆擺好後,神宮寺朝著外麵走去,剛才他一路走來解決的那些人應該已經被人統一和其他敵人綁一起了,畢竟誰也不確定他們什麼時候醒,醒得又是誰。

“現在情況怎麼樣?”

“報告!敵人已經全部俘獲,我方異能者被傷人數三人,其餘被傷人數共三十七人。”報告的下屬看到神宮寺臉頰上的傷,一時間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您的傷…?”

揮了揮手表示不需要在意,下屬便也會意得沒有再提。剛才的戰鬥裡神宮寺一人就是主力軍,大部分人都是朝著他那邊去的,能在那麼多人的自殺式襲擊裡隻傷了這麼一點就已經很讓身為普通人的下屬震驚了。

至於被劃傷後應該出現的操控?既然神宮寺大人看上去一切如常那麼就隻能說不愧是神宮寺大人!就連異能在精神操控係也是優先級往前排的一流水準!

“看來已經處理完了?”原本在房子裡的太宰治慢悠悠走出來,頗有一種飯後出門遛彎的氣質,與滿身他人血跡的神宮寺形成鮮明對比。

這附近一開始就被港口黑手黨清了場,現在說話聊天也不需要拘束,這也是為什麼神宮寺一人和那麼多人搏鬥沒有被拉架圍觀的原因。

“處理完了,你也賭贏了。”神宮寺和也有些許無奈的邊說邊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如果不是可以屏蔽祂的叫喊聲,我都要忍不住和你打一架了。”

太宰治笑得坦然,事情的結果沒有超出他的預料,那麼神宮寺也就不會做出些比較危害二人關係的事情,比如回去後連夜把所有安眠藥換成薄荷糖:“但是現在皆大歡喜。”

“我覺得那位贄川小姐可能不怎麼歡喜,還有這些被當槍使的受害者們。”打鬥之中必然會受傷,更彆提他們的自殺式襲擊,有的刀片都插大腿上了還是堅持不懈的追殺神宮寺,堪比狂熱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