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從這天殺的遊戲難度中緩和過來,徐識川又說:“視頻切成語音,認真玩。”
視頻切換語音,遊戲已經開始了。我還在手忙腳亂看攻略,“等等等,我再適應一下,有點沒頭緒。”
徐識川不管我鬼哭狼嚎,冷酷到底:“跳吧。”
“什麼?”適應遊戲眩暈感的時候,我下意識應他。
“鬆了降落傘。”
我頭腦發懵地看著遊戲頁麵,智商已經完全掉線:“怎麼鬆,這麼高跳下去,不會摔死嗎?”
我這邊委屈求全,遊戲頁麵的係統已經刷新了好幾條淘汰公告。
“他們都是跳傘摔死的嗎?”我有氣無力小聲問徐識川。
徐識川沒急著應我,率先從我身側跳了下去,無語冷笑:“不是,和你一樣蠢死的。”
被罵得不敢再犯蠢,加之眼看徐識川要看不見了,心急之下把屏幕上能按到的鍵都按了一遍,第四個還是第五個開關觸發了跳傘。我看著自己像氣球一樣獨自飄零的身體,開始了聲控之旅。
“我真的不會摔死嗎?”
徐識川:“會。”遊戲頁麵顯示他一槍帶走兩個人。
“怎麼辦,這裡我不認識。”
徐識川在係統公告遊刃有餘,附帶嘲諷:“沒關係,再大聲點,你很快就死了。”
“你是哪一個小人,我能過來找你嗎?”
徐識川“嘖”了一聲:“你是打算整局遊戲都躺在草裡,等我帶你贏嗎?”
我不抱希望又非常希望可以,於是學了一把章一塵玩遊戲抱大腿的樣子,捏著嗓子:“怎麼了哥哥,不可以嗎?”
……
一次主動換一輩子內向,氣氛陡然尷尬起來。
我摳著自己的手指暗罵原地陣亡為什麼還要排隊,早點讓我死吧,丟不起人了(?_?)
然而還有更丟人的。不知道跳傘時隨便按到了哪個按鈕,我和徐識川的語音被全程直播,聽的人還在線發表收聽評價:“哎呦,玩個遊戲還能遇到小基佬打情罵俏,什麼狗屎運。彆不好意思啊,繼續說,哥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