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在此時,徐妙慌慌張張的奔入了大殿。
於是所有人都看著那個,在二皇子殿下口中已經慘死的徐妙,一時間場麵無比詭異。
“然道那晚上真的是你睡糊塗了?”羽鴉也聽得十分玄乎。
不過既然徐妙並沒有死,那麼一切也就不過隻是虛驚一場罷了。
“不,那天晚上隻是一個開始。”
緊接著巫歆就告訴羽鴉,起初自己也以為那夜的經曆莫非是噩夢一場。
可之後的數天裡,那夜的噩夢竟然不斷的延續了下來。
宮中總是有人不明不白的死去,殺死他們的都是不同身份不同性彆的宮人。
從一開始的無意撞破,到現在就像是刻意的要在巫歆麵前殺人取樂一般,既是挑釁又是戲耍,變得越來越肆無忌憚,更甚至大白天的都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人殺了。
巫歆簡直就是要瘋了,他眼睜睜的見到殺人,可一轉臉侍衛趕到時那被殺的又活生生的站在了眼前。
於是一來二去的,次數多了侍衛也就麻木了,巫歆甚至已經從他們的眼睛裡看見了猜忌……
說到無助之處,巫歆拉住羽鴉作勢又想要撲過來:“羽鴉,他們都以為我瘋了,可是隻有我自己知道那些人是真的死了,一切都是真的發生過的,他們要殺我,我可以感受到他們要殺我。”
羽鴉一個靈巧的側身,輕鬆的避開巫歆。
她撓了撓頭,隻覺得這其中好像哪裡有不對勁的地方,左思右想之後這才恍然道:“你口口聲聲說那東西要殺你,可你現在不是還活得好好的麼。”
說起這件事情,巫歆自己也覺得十分奇怪,在第一夜裡,對方想要取他的命明明易如反掌,可是到最後也沒有這樣做。
而在那之後,巫歆完全可以感受到對方想要殺他的意圖,他的目標就是自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人殺了那麼多人,而巫歆自己卻始終安然無事。
“你有沒有想過那人為什麼要殺你,會不會是你得罪了什麼人?”羽鴉問道。
巫歆搖了搖頭:“全天下的人還有哪個是我沒有得罪過的麼,這裡可是皇宮重地,誰不知道弑殺皇子可是必死無疑的大罪?”要論得罪人的速度,巫歆向來是當仁不讓的。
於是羽鴉對巫歆直到現在仍然平安的活在這世上這件事情感到十分不可思議。
既然那人想殺卻又始終都沒有對巫歆動手,“會不會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殺不了你?”羽鴉想來想去也就隻有這一種可能才能說得通了。
她問巫歆記不記得那天夜裡還發生過什麼?
那宮人提著刀走過來要殺你,之後的事情,巫歆還有沒有印象?
巫歆仔細的想,到最後仍然搖了搖頭,“沒有,一點印象也沒有。”
這回就連羽鴉也沒了主意。
“現在可以知道的是那家夥十分狡猾,他不但可以在這皇宮裡肆意殺人而不被發現,還有辦法操縱那些死去的人,或者是使用了什麼法術之類的手段用來欺騙眾人的眼睛。隻是不明白他潛入皇宮,不斷殺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羽鴉想來想去都不得其中玄機,巫歆告訴她,彆想了,逮著了一問不就什麼都明白了麼?
如今羽鴉回來了,巫歆有了羽鴉這麼一個厲害的保鏢隨身保護,一掃之前萎靡的態度腰杆子又重新硬挺了起來。
羽鴉也是正有此意,摩拳擦掌的便要去會會這個變幻多端的家夥,她倒要撕開對方的真麵目,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