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亦川下樓,進廚房,做飯阿姨,正在準備午飯。吃過午飯後,陸亦川就被徐徽言拖進了小黑屋,直到日暮時分屋內才停止躁動。
第二天,早上八點。
陸亦川已經吃過早飯,準備開車出發了。
陸亦川今天穿的很青春 ,藍白色衝鋒衣,深藍色牛仔外套,內搭一件高領白毛衣,開了一輛黑色保時捷 。
到了江家門口,江祁安已經在門口等候。
陸亦川停穩了車,江祁安拉開車門,坐下,陸亦川笑眯眯的說“是我來晚了嗎?” 他看著江祁安的動作,江祁安拉開外套的拉鏈 ,扣上安全帶,抬頭看他“沒有,是我早到了。”
陸亦川驅車離開,副駕駛上的人問“去哪?”
陸亦川似是很高興“我想知道和你比我的棋藝精儘到了哪一步” 陸亦川單手開車,另一隻胳膊搭在儲物箱上。
江祁安想去握握他的手,可他沒有身份也沒有理由,所以他轉變方向,伸手捏了捏他的臉。
以前他也經常這麼乾,那個時候陸亦川的臉是軟軟的,肉肉的。現在雖然手感依舊卻沒有多少肉感了。
陸亦川捏著掌心把他的手從臉上拿下來,捏了捏食指的指骨。
時間很快,一轉眼,陸亦川已經停好了車。
這是一家很高檔的棋室,裡麵的要麼是圍棋界有威望的老前輩,要麼是對圍棋感興趣的富家子弟。
陸亦川常去,所以刷臉就能進。這家棋室有規定,為了不讓棋手被局後找麻煩 ,每個人在進入之前都要戴麵具,來掩蓋真實麵容。
兩人進了一間雅間 ,陸亦川開始複盤,“從你走之前沒下完的開始下” ,陸亦川複盤的最後一手棋剛剛落下。一個姑娘就推門而入,那姑娘就站在陸亦川旁邊。
那姑娘帶了一副花蝴蝶樣式的麵具“小哥哥,看你棋藝不錯,加個微信吧,日後方便請教。”
陸亦川放下手中的棋子 ,“姑娘,你壞規矩了”那姑娘嗬嗬笑了兩聲“我知道,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直說了,你挺不錯的,我看上你了。”
陸亦川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是一個窮困潦倒的窮光蛋”那姑娘看他五萬塊錢的白毛衣笑出了聲“沒事我養你。”
陸亦川的“拳腳”還沒伸展開呢“我離婚三年帶倆娃”姑娘看著他那二十出頭的下半張臉“沒事,我連你孩子一塊兒養。”
陸亦川憋了個大的“我有隱疾”江祁安在對麵忍笑,忍的渾身都在顫抖,姑娘聽了這句話臉頓時垮了。
她的目光有移到江祁安那裡,還沒等她說什麼,陸亦川搶先一步“他就是那個和我離婚的負心漢”小姑娘也不好在說什麼,哼了一聲,摔門出去了。
陸亦川的注意力轉移回棋盤上,這沒下完的殘局,把他拉回了江祁安出國時的回憶裡,那些片段還曆曆在目,刺的他心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