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同班同學,他們的相處時間並不短暫,雖然也沒什麼實質性的相處。
在克裡斯的眼中,櫻木一郎是個很安靜認真的人。
玩家上課從來都是腰板挺得筆直,時不時在本子上記隨堂筆記,成績也穩定年級第一,甩第二名十幾分,是老師們眼中優等生的優等生。
班上不是沒有其他同學想要找櫻木聊天交友,不過玩家即使下課也一副熱愛學習,無心其他的樣子,讓不少同學敬而遠之,感覺和玩家說話都是一種打擾。
因此玩家的周圍基本處於真空狀態,靠近他座位的範圍,所有人連說話的聲音都放小了。
但櫻木並不是目中無人的人,但凡有人和他打招呼。
他都會認認真真回答,有人請教問題也不會吝嗇,所以他在班上人緣其實也不算差,隻不過喜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安安靜靜,除了去找小湊和丹波的時候,克裡斯還從沒見玩家主動和人說笑。
訓練的時候也是,克裡斯有次晚上睡不著,早起五點到訓練場時,發現櫻木已經就位。
並且他不是一天兩天五點就到訓練場,而是長時間早早就位。
作為捕手克裡斯其實也是有點貓一樣的好奇心,他曾經有一段時間提早來到訓練場,不管他來得多早,玩家都已經在訓練場進行揮棒訓練了。
嚇得他還以為櫻木晚上一直不睡覺,勸他訓練要適當。
隨後收到了玩家一個幽怨的眼神,“如果你不起那麼早,我也不會起那麼早”包含不知名憤恨的吐槽。
早上的時候櫻木多半在做揮棒訓練,之後就是跑步,跑步,一整天都在聽從監督的說法跑步。
隻有晚上自主訓練時,會跟著小湊他們一起進行力量或者擊球訓練。
克裡斯見到的櫻木,認真、執著,一絲不苟執行著監督的話,從沒抱怨說自己要進行下一科目,被嘲笑也不會回嘴,隻將嘲笑著當做空氣一樣略過。
這樣的櫻木在克裡斯看來,做挑釁的動作反而有些ooc,不過真的看到這個場麵,怎麼說又感覺分外的合理。
聽完克裡斯的講解,一年級的大家沉默了。
玩家是這樣的人嗎?好像沒印象……
說起來他們平時好像確實和玩家沒什麼交集,一是不在一個班級,二是訓練不在一起,三每天訓練已經夠累了。
玩家又沒有主動去和他們打交道,被忽略也蠻正常的。
反正一年級大家見到玩家的時候,他都處於某種活潑高調的態度。
但真的回想起來,這種印象好像就是最近才留下來的。
確切的說是這場比賽。
至於其他的時候,可能得問小湊或者丹波,才能知道玩家具體的狀態。
恰好此時小湊亮介也從打擊區回來,他笑眯眯的回複眾人的疑問,“啊,那家夥在熟人麵前一直都挺活躍的。”
“果然不是故意的嗎?我就說櫻木那種一看就是棒球笨蛋的家夥,怎麼會想那麼多。”得知玩家不是故意是,伊佐敷純悄悄鬆了口氣,還好笨蛋不止他一個。
“你這家夥把我們也都罵進去了”阪井吐槽。
“不,那家夥是故意的!”
等大家鬨騰一陣後,小湊亮介又笑眯眯的補刀,收獲了一片鬼哭狼嚎。
“原來隻有我們是笨蛋嗎?”
“烏嘎,剛剛就想說了,櫻木是年級第一的話,有點心眼也正常吧。”
“果然是故意的嗎?接下來上場的是誰。”克裡斯忍不住發問。
還差最後一步就能回到本壘,這最重要的一棒要交給誰。
“是我!”結成哲也默默舉手。
他不是個能說會道的人,剛剛聊天一直很少說話,默默觀看場上情況,給人一種沉穩的感覺。
實際上……
“下一棒是結成啊!”
“是結成呢。”
“看來那小子回不去了。”
……
沒有被其餘人看好。
作為一個開學說全都能守,結果全都不能,打擊技術也不出彩的學弟。
結成哲也在其餘人看來,實在不是個能把櫻木送回去的好人選。
就連小湊亮介本人都不是很放心結成,考慮要不要讓對方和增子互換一下,畢竟增子的力氣確實夠強,要是能打到球,應該能飛很遠,而且總感覺結成那家夥有些天然。
不過玩家在場上叫囂著,快讓:“無敵的結成哲也,不動的四棒,沉穩靠譜的結成隊長上場。”
加上結成也有著強烈上場的心願,監督又沒有換棒次,下一棒還是由結成來打。
小湊亮介相信玩家的選擇,連帶著也願意相信結成哲也,鼓勵他,“那家夥就拜托你了。”
結成哲也緩緩點頭:“嗯。”
至於其他不能上場,焦心等待,隻能和玩家互相吐槽的同年級生和學長們的話,全都無視就好了。
“結成什麼時候是隊長了,我才是要成下一任隊長的人”
“喂喂,一年級,我們二年級還沒死,下一任隊長肯定是二年級,不會說話就彆說了。”
“不動的四棒,是我東清國的代號,櫻木你可彆亂說話,阿信快給一年級的學弟們見識一下你的厲害。”這是提到棒次,立馬叛變的東清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