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娘娘謬讚,臣女不敢當。”
太後拉著衛嬿婉的小手,和靠在床頭的勵老夫人笑著說話,言語間,都是在誇讚衛嬿婉,說她心善,懂得孝順祖母,是個好孩子。
或是說,看到衛嬿婉,她就想起遠嫁的恒婥,若是恒婥沒有遠嫁,一定也會和衛嬿婉一般可人,招人疼。1
恒婥是公主,衛嬿婉哪裡敢和公主相提並論,不停地推辭,並喊了鬆月上前,把那洗好的葡萄放到太後和皇上麵前,讓他們品嘗。
而她則是坐在一旁,拿了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低著頭,仔細地剝皮,紫色的汁水順著白皙的手指往下滑,多了絲莫名的含義。
把葡萄剝好皮,才送到勵老夫人口中,她剝的開心,勵老夫人吃的歡喜,看著這祖孫間的感情,太後思緒紛飛。
生在皇家,此等純真不摻雜任何目的的感情,她卻是永遠不可能擁有的。
想著,也更羨慕勵老夫人了。
……
太後和勵老夫人不停地說話,衛嬿婉就坐在一旁服侍勵老夫人,乖巧地不像話,因此,也並沒有注意到,坐在陰暗處的人,一直在打量她。
那炙熱的視線,停留在她被葡萄汁染了色的白嫩指尖上,停留在,她精致的側顏,纖細的腰肢上。
看著她被逗笑,因為害羞而微微泛紅的麵頰,喉結微微活動,捏著葡萄的手愈發用力,汁水流了一地,把衣服也浸濕了。
可他卻毫不在意。
指尖不自覺地蜷了蜷,弘曆下意識看向自己掌心,又開始發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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