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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捏緊了衣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來人。
怎麼會是他呢?
來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鬆月從後麵偷襲,扭著他的胳膊,把人按在了石獅子上。
幸好禮物沒拿在手上,不然怕是不好回去交差。
進忠看到衛嬿婉,正想請安,把自己的來意稟明,但還沒開口,猝不及防之下,就被人反剪著雙手用力按在了石獅子上。
臉部因為疼痛而扭曲著,不停地掙紮著。
“勵小姐,勵小姐,奴才是奉了皇上的旨意來給您送生辰禮的,不是壞人。”
皇上二字傳入耳中,鬆月的手像是被燙了一下,條件反射的把人鬆開了。
鬆開後,又覺得不對,但也顧忌著他是皇上跟前的人,不敢再輕舉妄動。
神情慌亂的看向衛嬿婉,似是在等她做個決斷。
衛嬿婉此時已經冷靜下來了,長長的指甲緊緊攥著,把手心都掐出血痕來。
“鬆月,退下。”
話是對著鬆月說的,但眼神,還停留在來人身上。
進忠,怎麼會是進忠?
難怪方才看到他時的反應這麼大,原來是原主的殘留情緒在作祟。
‘衛嬿婉’便是已經把身體的主導權給了她,交由她全權處置,但遇到這人,心裡還是有些不甘。
摸著瘋狂跳動的心臟,用力按了兩下,在心裡暗暗說道,我答應過你,會讓你心想事成,所以,彆著急。
她和進忠的事,衛嬿婉一直知道,但眼下,還並未想到這一步,畢竟,她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