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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還記得自己？

進忠抿了抿唇，壓下心內的竊喜，對著她笑笑，“托娘娘的福，奴才近來吃得香，睡得好。”

吃得香，睡得好，這是什麼不著邊際的回答，也虧得他說的出來。

不過眼下見到的這個他，和印象中那個形象，好像不大一樣。

不過也可能是因為接觸的少，沒機會見到另外一麵，再一個，他們也沒仇，進忠倒也沒必要和她敵對著。

想著，說了一句“那便好”。

搭在鬆月手背上的手逐漸撤離，走下台階。

見狀，進忠趕緊上前兩步，來到衛嬿婉身前，弓著身子，伸出自己的手臂，看樣子，是要親自扶她。

衛嬿婉垂眸看了他一眼，但他低著頭，看不清眼下的神情，也沒有猶豫，直接覆上他的手背，“公公今日來，可是皇上有什麼交代？”

耳畔是她輕柔的話語，鼻尖是從她身上傳來的幽香，以及手上那溫熱柔軟的觸感，……

打住，不能再想了！

進忠咬了下舌頭，喚回自己迷離的思緒，這是主子，是皇上的女人，他怎麼能，怎麼能……

那些話，進忠有些不齒，也說不出來。

隻是在心底暗暗唾棄自己。

“回娘娘的話，皇上心裡惦記著娘娘，吩咐奴才過來給娘娘送東西呢。”

衛嬿婉哼了一聲，搭著進忠的手，來到被小太監捧著的那一堆東西前，摸了一下綢緞，確實是上好的料子。

不過他是皇上，若是賞賜的東西不夠上檔次，也是打自己的臉。

“有勞公公跑這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