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個偽裝罷了,一個能騙得他憐惜的借口。
以及,讓那些在背地裡盯緊自己的人,放鬆警惕。
畢竟在這宮裡,便是有再多的榮寵,沒有子嗣,那也是毫無出頭之日,對後宮嬪妃來說,也失去了競爭力。
比如頗為受寵的高貴妃。
聽著太醫的診斷,弘曆的臉臭的不行,一邊安慰衛嬿婉,一邊厲聲吩咐太醫給她好好調養身體。
無論多名貴的藥材,都不要緊,隻要能把她的身體養好,屆時,算他大功一件,重重有賞,若不成,那自請謝罪。
太醫能說什麼呢,磕頭如搗蒜,連聲保重,一定會調養好衛嬿婉的身體,不負所托。
……
許是真的勾起了弘曆的憐愛心,他對衛嬿婉更上心了,和以前的高貴妃,如懿比起來,那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而衛嬿婉,也一整天都陪侍在養心殿。
當天,也是翻了她的綠頭牌,讓她侍寢,夜裡,也睡在了屬於他的那張龍榻上。
晨起,弘曆已經不見人影,衛嬿婉想,他應該是上朝去了,便喚了語心進來,給自己梳妝。
未用早膳,便匆匆回了承乾宮,迎接她的不是關懷,而是皇後賞賜的一碗坐胎藥。
嗯,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關懷”了,畢竟她身體虛弱,不適宜生養,皇後這避子藥,可不就是為她好嘛。
衛嬿婉欣然接過那碗黑漆漆的坐胎藥,讓鬆月拿進內殿,她則是在院裡,目送著皇後身邊的人走遠。
等人走了,她才斂下笑容,提著裙擺進屋,把那碗烏漆嘛黑的“坐胎藥”,全都倒進了花盆裡。
坐胎藥,狗都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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