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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曆抓過衛嬿婉的手,確實很涼,眉頭緊皺,把她的手緊緊握著,似是在給她暖手,
天兒如此好,還蓋著毯子,怎滴手還如此涼?1
又想起衛嬿婉初入宮時,傳太醫給她看過,說是幼年經曆導致體虛體寒,衛嬿婉也說,她常年手腳冰涼。
可不是找太醫給她調理了,怎麼不見一點成效,看來太醫院這幫人,又開始吃乾飯了。
“之前太醫開的藥,有按時服用嗎?”
藥啊,那起子難喝的東西,她怎麼可能每日都按時喝呢,早八百年就停了。
但,也不太好和弘曆說,畢竟他是關心自己才讓太醫給她診脈的,也專門開了方子給她調養身體,可她卻……
咳咳,是有點尷尬哈。
衛嬿婉小眼神滴溜溜亂飄,那心虛的模樣,不用說什麼,弘曆便已經懂了。
無奈搖頭,捏了捏她的手,“雖說是藥三分毒,但你身子虛,還是要聽太醫的話,按時喝藥治療的,不然這身子什麼時候調養好啊。”
聽著弘曆似責備的話語,衛嬿婉努力往他懷裡蹭,抬起頭,眼巴巴看著他,撒嬌道。
“皇上是知道臣妾的,臣妾嗜甜,向來不喜歡喝那烏漆嘛黑的藥,太難喝了。”
“難喝也要喝,不然身子什麼時候好啊。”
說著,屈指在她挺翹的鼻尖上寵溺的刮了一下。
“你若是再不按時喝,那每日朕親自來監督你,嗯?”
“皇上”
弘曆挑眉,一臉正色的說道,“不許撒嬌,朕什麼都能答應你,這件事除外。”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