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一口一個好孩子,笑得開懷,拉著衛嬿婉的手不鬆,那高興的模樣,感染了在場所有人。
衛嬿婉被誇的不好意思,羞澀的小臉紅撲撲的,看著和孩子也沒什麼兩樣。
皇後和高貴妃緊跟著也來了,也帶了禮物過來,但和太後的那些相比,還是太薄了。
衛嬿婉有喜了,又是第一個月,嗜睡,沒和他們說幾句話,便又困了,太後心疼她,不願擾她清淨,就帶著人離開了,弘曆也沒讓他留在這兒。
離開承乾宮的時候,太後滿眼不喜的看向縮在最後麵的阿箬,厲聲說道。
“皇帝,哀家老了,這後宮的事,管不了,也沒精力管,但若是有人想仗著寵愛,胡作非為,哀家也是絕不允許的。”
“寧妃是哀家選進宮的,哀家比誰都清楚她的性子,是個好孩子,若不是被逼急了,絕不會做那等事,如今她有喜了,你更要好好處理此事,不要讓她有所顧慮。”
“再影響了腹中的龍胎。”
這件事,弘曆已經知道如何處置了,他深知,太後說這些,也是怕他對阿箬手下留情,但他不想留情。
“皇額娘放心,兒子一定好好處理此事,不會讓寧妃蒙受不白之冤。”
太後滿意點頭,帶著福伽走了。
皇後正心煩著,實在不想留下,但弘曆還要處置阿箬,她不得不留下。
阿箬跪在弘曆麵前,拉著他的衣服,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說她是被氣昏了頭,那些話,也並不是本意,她已經知道錯了,求皇上原諒她。
弘曆本就不喜她,把她養在身邊,也不過是想等一個結果,可如今,她已經愈發沒規矩了,甚至是不知深淺,忘了自己是誰。
弘曆如何還能容得下她。
慎常在阿箬,欺上瞞下,傷害皇嗣,罪不容誅,褫奪封號,降為庶人,罰入四執庫。
她不是不想當伺候人的奴婢,那弘曆就罰她去整個皇宮最累最臟的地方,讓她一輩子不得翻身。
“皇上,求您饒了臣妾吧皇上,臣妾已經知錯了皇上。”
弘曆並未搭理阿箬,讓李玉帶著人,把阿箬拉到了四執庫,也說了弘曆的意思。
嬤嬤很上道,立刻就讓人扒了阿箬的外衣,給了她兩大盆發臭發酸的衣服,讓她洗,洗不完不許睡覺不許吃飯。
見狀,李玉滿意地點頭,回養心殿複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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