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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是弘曆此生最低聲下氣求人的一次了，偏他求著的人還不願意給任何反應，即便如此，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婉婉，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婉婉”

衛嬿婉整個人趴在美人榻上，把臉埋起來，不讓弘曆看到，許久沒有回應，弘曆正想把人扳過來呢，就看到麵前之人的身體小幅度抽動著，隱約間，似是還聽到了小聲啜泣的聲音。

她哭了。

想到這個可能，弘曆立刻慌了神，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想把人扶起來，但考慮大衛嬿婉腰扭傷了，他一刻不敢動，生怕再加劇她的疼痛。

“婉婉，快彆哭了，我真的錯了，你隻要不哭，讓我做什麼都行，好不好？”

“皇上方才下手時那般乾脆，可曾想過會傷到臣妾，可曾想過，臣妾與延禧宮的事無關？”

“適才看皇上的動靜，臣妾還以為做出那等穢亂宮闈之事的人是臣妾呢，若不是進忠撲過來的及時，臣妾現在隻怕是要沒了半條命了。”

衛嬿婉隻是小聲啜泣著，嘴裡說的是抱怨的話，但語氣沒有任何起伏，像是在陳述與自己無關的事一般，也正是如此，讓人更心疼。

也讓弘曆，更覺得愧疚，覺得自己不是人。

“我知道，我都知道，方才我確實是被氣昏了頭，這才向你動手，是我遷怒了無辜的你，我也知道你不讓我進去看是為我好，我真的知錯了。”

“婉婉，我真的知錯了，你看看我好不好，彆把自己們這了，我會心疼的。”

聽著弘曆的話，衛嬿婉在心裡吐槽著，現在知道心疼了，早乾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