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太醫自小學醫，該有的靈敏度還是有的，何況這零陵香的味道如此突兀，他就是不想聞出來都不行。

“姑姑可否讓微臣看一下？”

茉心遲疑片刻，見高晞月沒說話，便把手放在鐘太醫麵前，上麵赫然有幾顆零陵香。

鐘太醫捏起一顆在比較聞了兩下，又捏碎，放在舌尖舔了一下，心中一震。

高晞月一直看著鐘太醫，他那為之震驚的神情自然我落入了高晞月眼中，眉頭緊蹙，不耐的看著他。

“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說！”

“這，這，微臣”

“彆吞吞吐吐的，本宮讓你說就說，敢有隱瞞，本宮殺了你。”

鐘太醫微不可察的把求救的眼神看向衛嬿婉，就見她微微點頭，唇角噙著一抹笑，看樣子，是讓他實話實說的意思，

鐘太醫心中為難，但說與不說都是死，那還不如說了。

因此，看著高晞月，把這零陵香說了出來，並科普了一番。

鐘太醫說了很多，可高晞月隻聽到了一句，那就是零陵香可以避孕，常年戴著，幾乎可以達到不孕不育的程度。

高晞月聽著，神情恍惚，險些摔倒，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也難看的很，突然，自嘲般笑了。

難怪呢，難怪太醫說她身體沒問題，可這麼多年過去，她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原因竟然出在這兒。

零陵香，鐲子，皇後啊皇後，你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一個鐲子便籠絡了我的心，讓我為你當牛做馬這麼多年，手上也沾染了許多鮮血，還在不知不覺當中傷了我的身子，讓我永遠無法生育。

難怪你如此信任我，無論大小事都願意告訴我，這就是原因嗎？

因為你知道我不會有孩子，此生無望，也不會威脅到你的地位，還會儘心儘力地輔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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