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陸沐萍的話,起初,皇後還是不怕的,因為隻是陸沐萍的一麵之詞,沒有證據,弘曆是不會相信的。
直到陸沐萍說她們來往的書信她還留著,如今正在弘曆眼前,皇後的心猛的一顫,差點站不穩。
不敢相信的看著弘曆麵前的桌案,那上麵,確實有一遝紙。
皇後的心一點點變涼,可還是不肯放棄,跪在地上,聲淚俱下的哭訴,說她不知道陸沐萍為什麼會誣陷造謠她,她從來沒想過傷害衛嬿婉母子三人。
並保證,那些書信也絕不是她寫的,她也從來沒有和陸沐萍來往過,並提了永璉,企圖勾起弘曆的憐憫之心。
可惜她猜錯了。
也賭錯了。
弘曆對永璉這個嫡子確實寄予厚望,他沒了,弘曆也確實很傷心,可那不代表,他會因為永璉而包庇她。
何況,她傷的還是衛嬿婉母子三人,這是弘曆最不能容忍的事。
看著皇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弘曆隻覺得厭煩,拿起從陸沐萍那裡搜來的書信,來到皇後跟前,扔到她臉上。
“宮中妃嬪眾多,她為何不冤枉旁人,唯獨要拉你下水?”
“皇後,這是你的筆記吧,朕倒是要看你還想怎麼狡辯!”
信紙飄飄揚揚灑在地上,落在她身上,皇後顫抖著手去撿,看了一眼,隻覺得神形俱滅。
陸沐萍,陸沐萍竟然真的把她寫的書信都留下來了,她背著自己留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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