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來電 嗷嗷待哺的嬰兒,……(1 / 2)

嚇個半死 會跑的石頭 3238 字 10個月前

嗷嗷待哺的嬰兒,吮飽乳汁是其唯一的生理需求,弗洛伊德也如此認為,稱心如意得到滿足對於他們來說,就是這麼簡單。

占據不了幾個腦細胞的兒時記憶,恰恰是成年人自詡成熟後,依戀不舍的精神慰籍,隨處可見啯著手指,或是咬著指甲陶醉愜意的漢子,在你身邊的朋友中可是大有人在呦。

他們一旦寂寥苦楚了,便會不經意間重拾回味,或多或少生出惆悵的傷感。

時光如過隙白駒,早已褪去了依偎在母親溫暖懷抱裡的天真無賴,暄騰騰、軟乎乎的繈褓一去不複返,誰說這不是一種無奈的失落與悲哀呢?

生存的壓力、事業的艱辛、得失的煩惱與競爭中的爾虞吾詐,正直的人想躲也躲不開。喜怒哀樂猶如你追我趕的走馬燈輪回變換,讓人遍嘗酸甜苦辣鹹五味雜陳。

尤其是在宇宙中渺小得不如一粒塵埃的我們,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想主宰自己的命運絕對是力不從心,異想天開。

不期而遇的挫折與病痛,不定什麼時候便會不請自來地輕扣你的門,令人措手不及精神崩潰,所帶來的打擊苦不堪然,不止是掉幾斤分量那麼簡單。

這也不足為奇,“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老祖宗傳下來的警示名言不是憑空杜撰的。

做為當事人、受難者,也許被激勵出衝天潛能,似點燃撚兒的禮花,淩空綻放,以此為契機絕處逢生,竄上事業的峰巔。

也許就此按下了暫停鍵,躺平頹廢,一蹶不振,似圈養的羔羊任人宰割。

或許尚有幾分血性,竭儘全力與命運抗爭一番,可到頭來,多半會像拍死在牆上的蚊蠅,斑斑血跡被無情冷漠的時間抹去風乾。

還也許超脫了原來的自我,變得淡然豁達,心若止水,蛻變得更加完美隨緣,人們都說某某經曆磨難“看透了,想開啦”,筆者自認為這是最好不過的了。

一定會有朋友不認同我的觀點,對上述的言論萬目睚眥宣泄不滿,個個似哪吒振臂高呼“我命由我不由天”,大可不必這般激情澎湃嘛。

首先,這句話並非三太子首創,而是出自遁世守真的抱樸子葛洪的經典,“我命在我不在天,還丹成金億萬年。”

再則,仁者見山,智者見水,對於同一件事物,總會有不同的獨出己見。

就像身體裡長出了結節,同一張攝片在不同的醫生眼中,會得出不一樣的診斷。至於誰對誰錯,最後還得切出來拿去做病理,在顯微鏡下才能得到答案。

在下之所以塗抹這篇小文,一方麵是要說明命運多舛,勸君珍惜當下,積極向上地生活;另一方麵詳述我的同事劉慶東的親身經曆,給全國一億兩千萬的“結友”提供參考與借鑒。

書歸正傳,就在上個月的二十三日,公司組織年度體檢的第二天。

發電廠運轉員劉慶東的心情真的不錯,可與窗子外麵的天空媲美,晴朗高遠,明淨如洗。

不知從哪裡又飛來了兩隻快活的灰喜鵲,喜慶地抖動著上翹的長尾羽,從火炬漆的樹梢上一前一後俯衝而下,落在庭院中的花壇邊,喳喳喳地跳來蹦去,歡快的啼鳴聽著就那麼令人心曠神怡,給枝繁葉茂的丁香樹叢平添上靈動與雅致。

剛剛在晉江上發表了穿越小說的劉慶東,半躺在臥室的床上,津津有味地瀏覽著手機網頁,狄更斯的《遠大前程》,不就是《孤星血淚》嘛,讀過了;雨果的《悲慘世界》,也拜讀過了,該換個體裁拓寬視野,汲取百家所長,提升自己的寫作水平。

呃,這個就不錯,瑞典女作家塞爾瑪·拉格洛夫寫的童話《尼爾斯騎鵝旅行記》,是唯一一部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童話作品。

小時候看過動畫片,那會兒還是十二寸的晶體管電視機呢,對頑童尼爾斯騎著家鵝莫頓與雁群旅行的故事印象深刻,女作家用新穎、靈活的手法,幽默而生動的筆調,描繪出北歐一幅幅氣象萬千的美麗畫卷。

尤其在荒誕中蘊育著成長的主題,讓讀者領悟到,不經風雨怎能見彩虹?隻有經曆挫折方能錘煉成才,否則嬌慣成溫室裡的花朵,乖戾嬌氣,四六不懂,正如我們東北有句歇後語“罐養的王八越養越抽抽”。

劉慶東是七零後,兒時的經曆記憶猶新,那時的兒童動漫幾乎被日本國壟斷。說句公道話,善於販賣白花花人類欲念的東洋人,也是這一領域的佼佼者,走的是唯美、自然、清新的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