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軸好貨來 出逃,城主,壓軸貨√……(2 / 2)

聽聞此事,侯管事才稍稍淡了怒意,問:“找到了?”

“是。”俊逸侍衛抱拳,“是屬下在拍賣後台找到的,那小子忒能跑,也不好製服,但現在已經被屬下關在了拍賣籠子裡,隻等今晚了。”

侯管事總算擠出一點笑意,指著俊逸侍衛說:“你,不錯,行了,拍賣會要緊,至於老龐,就之後再尋吧!”

說罷,侯管事轉身進了月宮。

隻剩下兩個侍衛,另一名侍衛老實巴交問俊逸侍衛:“你居然找到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俊逸侍衛抬起護目的頭盔,露出了整張臉,嘴角噙著笑:“你太笨了,和你說了也無用。”

老實侍衛:“你什麼意思?”

一身侍衛盔甲被林安閒穿得像戰勝凱旋的少年將軍,他拍了下老實侍衛的肩膀:

“我的意思是,就算人家站在你麵前,你都認不出來。”

老實侍衛沒有聽懂林安閒的話,還在發呆,林安閒便已經抬步離開了。

等老實侍衛反應過來,喊了一聲:“誒,你去哪兒,待會兒不是還要執勤嗎?”

·

拍賣會接近尾聲時,一輛奢靡到了極點的雙駕馬車才姍姍來遲,緩緩停在了月宮正門。

馬車裡先有一個麵容清俊的少年走了出來,看樣子還不到弱冠,身姿纖細,好似弱柳扶風。

少年臉上刺著紋身,是一個“烏”字。

烏,乃城主姓氏。

從車上下來之後,少年來到了腳踏處,忽然五體投地跪了下來,雙手按在地上,腦袋低低埋著。做成了人凳的姿態。

隨即一雙黑色的長靴從車上邁了下來,重重踏在了少年的腰背上。

走下來的是一名外表好似而立之年的男人,一雙淩厲的丹鳳眼,即便是笑著,渾身也裹著血腥與殺氣。

侯管事忙不迭迎了上來,恨不得要雙膝跪地給這位爺磕個頭。

“恭迎城主大人!”

烏擎天忽視了侯管事,徑自走進了月宮。

少年從地上爬起來,亦步亦趨地跟在烏擎天的身後。

城主在月宮有一個專屬的廂房。

烏擎天走進去,脫掉身上的大氅,身後的少年接過來抱住。

廂房內準備了燒得正熱的炭盆,所有家具上全蓋著絨布。

分明是八月天,迫熔城內還熱得很,進了這屋,更像入了火爐一般。

但烏擎天臉上沒有半分不適,甚至還舒服得哼唧了兩聲。

侯管事上前來,頂著滿頭大汗,諂媚道:“大人,今日最後一樣拍品,正是您想要的。”

烏擎天“嗯”了一聲,靠在貴妃榻上,懶懶合上眼。

身旁一直侍候的少年來到侯管事身邊,低聲:“城主大人昨夜沒有休息好,莫要再擾。”

侯管事麵上畢恭畢敬地點頭退下。

內心卻腹誹,不過是個淫|亂無度的暴君,隻怕是夜夜笙歌去了,當真難伺候。

此時台上氣氛熱鬨,負責拍賣的是一名身材飽滿的美麗女郎。

一槌定音,女郎嬌笑著:“五十萬靈石,恭喜三號先生拍得玄階法器,紫金瓶一個!”

場內響起克製的掌聲。

女郎手上捏著小槌,宣布:“接下來是今晚的最後一件拍品,上等男奴一名。”

話語間,兩名侍衛推著一個蒙了布的巨大鐵籠上台來。

女郎聲音激動:“這位奴隸非同凡響,底價十萬靈石。”

報出底價後,觀眾席傳來一陣竊竊私語。

在場的顯貴們什麼奴隸沒有見過,當真不相信這世上還有什麼奴隸值得如此高價,還排在玄階法寶之後壓軸登場。

但不得不說月宮這樣一番操作下來,著實讓人對這個奴隸的廬山真麵目產生了極大的期待。

女郎見時機已到,對侍衛比了個手勢。

兩名侍衛同時揚手,揭開了幕布。

和女郎期待的一樣,在幕布揭曉的瞬間,場內爆發出了尖叫。

“天哪,那是什麼鬼東西!”

可惜,觀眾們並不是因為驚豔而尖叫。

他們看見的是一個體態肥碩,腰間有三層贅肉,渾身□□,還被綁著的中年男人!

正是失蹤了一個下午的龐管事。

女郎終於後知後覺轉過頭來,看見龐管事的瞬間,她驚得捂住了嘴。

龐管事被綁著手腳,嘴巴裡塞著自己的臭襪子,此刻又害怕又羞臊,鼻涕眼淚流得滿臉都是。

底下的觀眾都是顯貴,哪裡受得了如此愚弄。

當即有人站起來:“怎麼回事,這個胖子就是你們月宮壓軸的極品奴隸嗎?”

女郎哪裡料想到這個結果,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了她的掌控,她慌得手腳發抖,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與此同時,最頂層的廂房。

烏擎天一雙淩厲的眼盯著台上龐管事肥碩的身軀,逐漸滲出殺意。

他犧牲了自己寶貴的睡眠時間,難不成是為了來看一個胖子的?

侍候的少年已經察覺不對,誠惶誠恐地跪在了地上。

觀眾席間,蕭長夜長眉微蹙。

他掃了一眼身旁的杜子濯,問:“你不是說他成了這裡的壓軸拍品嗎?”

杜子濯也不知情啊!他看著台上狼狽的龐管事,一股不妙的預感湧上心頭。